“光姐,这个电话。。。。”滕树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君莎光,君莎光一脸的爱莫能助。
滕树深吸了一口气。
“汪呜~”卡蒂狗把左前爪搭在了滕树的大腿上,吐著舌头,一脸安慰人的表情。
滕树还是拿起了手机,拨打了电话过去。
他在给小鹿的父母打带年华,只不过此刻的滕树感觉自己比第一次给心仪的女孩打电话还紧张。
“餵?谁啊?!”一个略显暴躁的女声,滕树此刻反而平静了一些。
“您好,请问是小鹿女士的母亲大萍女士么?我是密阿雷市警署的警员。”滕树语气沉稳,吐字清晰的说著,对方听到以后顿了那么一下。
“警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先说好,我跟小鹿已经断绝母女关係了,她不是我女儿啊!”大萍女士顿了一下,然后急切的说著,不过她没有急著承认关係,反而在尽力的甩脱责任。
“不是的,大萍女士,这里要告知您一个不幸的消息,小鹿女士在七天前遇害了。”滕树的心情莫名的有一些沉重,他低声的说著。
电话里又沉默了一会。
“哦,是这样啊,那警官您找我有事吗?”没有哭泣,反而是鬆了口气。
一旁在用副机听著的君莎光微微蹙眉。
看来小鹿和她母亲的关係很糟糕。
不过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她之前查看小鹿的手机,就发现上面的通话记录和发的信息都几乎没有。
那会她还想著是不是因为聊天记录被刪了?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滕树深吸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大萍女士。。。”滕树例行公事的询问了一下信息,不过得到的都是一问三不知。
我不知道啊。
我早就不联繫她了。
问她爸去。
滕树掛断电话沉默了一会,然后又给小鹿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男人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带著一丝疲惫。
“嗯?我女儿。。我女儿死了?!”这一次,对方的声音带著一丝惊讶,不过也就一丝。
“是的,我这一次打电话主要是想。。。”滕树继续问著,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小鹿的父亲也不知道他女儿的事情,他上次联繫小鹿还是在两个月前,给小鹿打了一笔五千块钱的生活费,因为他和小鹿的母亲早就离了婚,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小鹿是母亲在管。
但是想到那个断绝了母女关係的大萍女士,滕树还是有一些无奈。
掛断了电话,滕树只感觉自己现在比武装三公里还累。
不过看著一旁看著自己的君莎,滕树还是把手里的笔记递了过去。
“受害人小鹿和父母关係不好,而且几乎没有多余的联繫,想要从父母这里获得线索几乎没有可能了。”滕树摇了摇头,他现在感觉这一次的受害人有一些。。。
生活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