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问程蹲下来笑,确实出格了,还好奶奶心疼人。
他拍拍奶奶的手说和朋友们出门喝多了酒,难免荒唐,“以后再也不会了。”
至于顾宝宁从头至尾没有对谁道过歉,在这件事里出尽风头却又做了隐形人。
汤问程又能给家里什么样的理由?他只想宝宁开心一些罢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自己给不了,别人也会给。别人给不了的,他还是能给。
顾宝宁福至心灵般想起了那一天,颇为遗憾,想着这种乱来的日子恐怕今后再也不会有,这么一回味汤问程竟真是很爱他的?
真心换真心,顾宝宁指天发誓,以后他们俩的事要是东窗事发他绝不拖累汤问程,“我跟你保证我不让你难做,要是叔叔给我一笔钱让我走人,我立马拿了滚蛋。”
汤问程拨弄宝宁额前的头发,看他长大后如出一辙明亮狡黠的眼睛。“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奶奶也许真会给你一笔钱,很多很多。”
这是试探还是前提?
顾宝宁不敢吻上去,只能牙齿细密地咬一口眼前的下巴,是勾引也是泄愤。
还没在一块儿呢汤问程就想着掰了?
可就算这样心中还是满胀的酸与甜,“嗯,我就找个地方了此残生,过一些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领导放心,我每天忆苦思甜想着你,等着再续前缘。”
他晕晕乎乎讲一些情话,越讲越迷糊,人将将要软成一滩水只能被捧在手心里。
顾宝宁要明志,要乖巧,唇齿间黏黏糊糊,“但奶奶至少得给个千八百万……”
继而用手指点点汤问程的嘴唇,“必须美金,人民币体现不了你的价值,大少爷。”
汤问程嗅他的发丝,耳后那里有入夜后仅存的香水味,隐秘的后调中带有一丝丝甜。
他的耳垂也是肉肉的,咬在齿间像一块痒痒肉,顾宝宁啊了一声就捂着嘴。
麻烦太多了,顾君兰才不是最大的麻烦。
但顾宝宁迷魂汤一碗接一碗,汤问程有些舍不得破坏这样的气氛,温存的时刻他要树一些底线之上的规矩,“美金可以拿,人跑了我打断你的腿。”
反正他那个人格测试是恶贯满盈。
“舍得吗?你总是讲些违心的话,我跟你打赌,信不信哪天我要是不在你眼皮底下一秒钟,你就活不了了。”
汤问程把他抱起来掂了掂,澡堂师傅现在把自己手拿把掐的,张口就来,真是无法无天。
“敢不敢赌?”
“不敢。”
汤问程竟然不嘴硬了?
挺好,顾宝宁差点笑岔气,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吻上去,不敢就对了,反正赢得总是自己。
Winorlose?
不好意思,顾家的人从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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