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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布鲁斯韦恩但老登版（第2页）

这是酒馆里面每个人，听到这一番话，脑子里得出的结论。

不过那傢伙说得没错，他们不在乎韦恩，就像韦恩从来没关心过他们一样。

他们红酒牛排，我们却拿著微薄工资，吃著难以下咽的食物。

而在全场寂静时，却有那么一道身影，选择逆流而行。

墨比斯喝完布鲁斯请得最后一口酒，在这寒冷冬日，小酌几口暖身舒心，整理了下风衣，往外走去。

举止与他人截然相反，显得很刺眼。

有人挑了挑眉头：“你刚和布鲁斯。韦恩聊过，你们看上去像一类人，你应该幸运韦恩家族那公子哥在，不然倒霉的可能是你。”

“倒霉？”

墨比斯闻言脚步顿了顿，不置可否耸了耸肩。

“我已经够倒霉了。”

……

一处昏暗窄小的小巷子里，布鲁斯刚从店里面走出来没多久，便察觉到自己被人盯上。

不过对此，他表现得不慌不忙，他非但没有去观察对方动作，反而就地停下，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一股让他人感受到恶臭的气味，却让布鲁斯感觉到精神抖擞。

是啊，这才是哥谭的味道，从来都没有变过，腐烂，血腥，绝望。

抚摸破碎不堪的墙壁，脚踩污水浑浊的地面，街头满是如行尸般，蜷缩在一起的癮君子。

还有那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面目狰狞的恶棍。

多年前就是类似这样的场景，带走了自己父母性命，而现在快要到垂暮之年的自己，竟都已经快忘了他们的模样。

所以就像酒馆里角落那位老人所言。

我是来寻找恐惧的，或许年轻时的恐惧，能让这苍老血管里的血，流得再快一点。

也让我想起…

我是谁？

布鲁斯。韦恩怪异之举，引围住他的混混频频侧目。

泥巴帮老大“巴索。卡罗”，也就是先前被布鲁斯嘲笑的那个壮汉，不为所动。

他一脸狰狞：“韦恩，我也不废话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可以明確告诉你，现在你身上揣著得不够。”

“我需要更多，我要你打电话，叫你管家送过来，不然…”

布鲁斯这才好似从嚇傻中，回过神。

他老老实实举起了手，口中说道：“当然。”

说著，就要从怀中掏手机，巴索。卡罗却也不是蠢货，阻止了布鲁斯，掏出了自己手机。

“你来念，我来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跟我去一个地方，放心，如果价格满意的话，你会完好无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