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写,我怕我死了你都不知道。”
两层厚的被子压得林予清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往上推了推,给胸口留出一些空间。
要不是看在她为他好的份上,他也不会这么听话。
“哦,知道了。”
许时然快步走去客厅,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拿进来,洋洋洒洒堆满了整张书桌。
林予清刚喝完汤有些睡不著,眼神来回在房里打著转,他原以为三分钟热度的许时然已经伏案写作许久。
笔尖的刷刷声不绝於耳。
她怎么突然这么认真?
不知是困意袭来,还是身边的人实在让人安心,林予清慢慢合上眼,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许时然已经不在房间內。
窗帘细缝透出的天色已经黑沉,打开手机才知道已经下午六点。
他拿起温度计测了一下,36。8度,烧已经全退。
掀开被子,坐起身林予清才意识到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黏黏的很不舒服。
下床准备去衣柜里拿出乾净衣服洗澡,路过桌子时顺手翻看了许时然的作业。
从化学到物理再到数学洋洋洒洒写了厚厚一迭。
其实她的成绩根本不差,跟著进度,上个985完全没问题,这几门也只是稍微拖了一点后腿而已。
从小到大就没见她对成绩这么上心,不过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一边想著,一边推开洗手间的门。
等他洗漱完出来,许时然刚推开房门,“醒了?烧退了吗?”
“36度8。”
“那就好,吹完头髮出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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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新书启航《病娇大佬失忆后总想偷亲我》祁嬈:钓系美人,白切黑小疯子,季御年:性情凉薄冰山大佬
【小剧场】
“嬈姐,他们都说你是被季总豢养的笼中鸟。”
“是吗?”祁嬈坐在阳台上,把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燃。
他们猜的不算全错,只可惜她为笼,他为鸟。
她的心啊又黑又脏,唯有心尖尖上藏著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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