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慈终于安静了,搬了个椅子坐到了乔木棉的身边,把她和闫寒隔了开来。
“棉女神,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是你的高一同学陆莉的哥哥,陆慈啊!
你还有印象吗,你高一的时候我有一阵子天天去看你!
还给你写过好多份情书,你真的不记得了?”
陆莉?高一?情书?
乔木棉的脑袋抽痛了一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不是吧,你还真的失忆了?我还以为傅南勋骗我的呢!”
一整天,陆慈逼着傅南勋和她妹妹跟他讲乔木棉这两年的事。
他俩没少挨揍。
傅南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浑身绑着绷带。
他把自己的痛苦都记在了乔木棉的头上,恨意渐浓。
但是他的记忆在渐渐复苏,到时候又会是另一番心情。
当然,这都是后话。
……
就这样,一顿“相亲”宴,被陆慈的到来搅得更乱了。
他一下子就发现了闫家的心思,拉着闫寒各种喝酒。
“棉女神,别跟这家伙谈恋爱,他就是一样子货!要找就找我,我是真男人!看我的肌肉!”
闫寒哪能认输:“我怎么不是真男人了!你天天骑马,一身臭汗就男人了?”
“那也比你这个文绉绉只会弹钢琴的闷葫芦强!”
“我那是跟你这种粗鄙的人没话说!”
“你说谁粗鄙!你个伪娘!”
“你才伪娘,你全家都伪娘!”
……
两人各种较劲,一顿会儿的功夫,都喝的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徐宁那个无奈啊,怎么拦都拦不住。
她只好把乔木棉拉到一旁说悄悄话:
“棉棉啊,我和我家老闫都特别喜欢你,真心想和你成为一家人,你怎么想的啊?”
乔木棉不好意思道:“啊,承蒙不弃,不胜惶恐,但……”
“唉,你不知道,我跟老闫一直想生个闺女,可就是生不出来!
对你一见如故,想认你当干闺女,但又怕太过于唐突,你嫌弃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