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偏移时,淡红色的脉络纹路自墨浅背上渐渐浮现,正是被纯阳灵力激活的经脉灵纹。
随着最后一股浊气从指尖逼出,她终于脱力向前倾倒,被墨尘及时扶住。
“睡吧。”他为墨浅盖上了被子。
墨尘第三次为妹妹疏导灵力时,墨浅忽然轻“咦”一声。
“哥,你今日的灵力似乎格外浑厚温润?”
墨尘缓缓收功,拭去额间细汗:“前日在武馆练剑时,不知不觉便突破了关隘。”他掌心腾起一道凝实的赤芒,“如今已是灵修二境。”
墨浅感到些许高兴,眼底却又掠过几分黯然:“哥进步真快,记得当初还是我先凝聚的灵涡。”她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如今却…”
“浅儿。”墨尘轻轻按住妹妹单薄的肩膀,“你心脉受损才耽误修行。待痊愈之后,以你的天赋,定能后来居上。”
墨浅望着兄长坚定的眼神,终于展颜一笑:“那说好了,待我病好,定要追上你的境界。”
“那再好不过了。”
暮色渐浓,烛火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墨尘第三次为妹妹疏导灵力时,墨浅忽然轻“咦”一声。
“哥,你今日的灵力似乎格外浑厚温润?”
墨尘缓缓收功,拭去额间细汗:“前日在武馆练剑时,不知不觉便突破了关隘。”他掌心腾起一道凝实的赤芒,“如今已是灵修二境。”
墨浅苍白的脸上刚露出欣慰,眼底却掠过一丝黯然:“哥进步真快…记得当初还是我先凝聚的灵涡…”她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如今却…”
“浅儿。”墨尘轻轻按住妹妹单薄的肩膀,“你心脉受损才耽误修行。待痊愈之后,以你的金灵根天赋,定能后来居上。”
墨浅望着兄长坚定的眼神,终于展颜一笑:“那说好了,待我病好,定要追上你的境界。”
“好,浅儿定能做到的。”墨尘为她掖好被角。
数日后的子夜,薄云遮蔽着清幽明月。
墨浅正在榻上浅眠,忽闻窗纸破裂之声。三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她惊觉起身,赤足踏过冰凉的地板,踉踉跄跄地逃向院中。
“来人!”她连忙呼喊着,但夜风吞没了她的声音。
三名黑衣人呈合围之势,缓缓逼近,刀刃在夜色里泛着幽光。
墨浅咬牙催动金灵之力,却觉心脉如被冰锥刺穿,剧痛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就在寒光及体的瞬间,一道赤芒破窗而至!
“铛!”
为首的黑衣人如遭重击,兵刃脱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墨尘,心中骇然。
墨尘挥舞着重刃,剑势如燎原之火,不过三招两式,两人已命丧当场。
他剑尖轻挑,精准点在最后一人气海穴上,封住其修为。
“说!”赤霄剑冰冷的剑锋紧贴黑衣人咽喉,“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咬紧牙关,眼神闪烁,竟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墨尘眼中怒火升腾,剑锋微微压下,一缕鲜血顺着对方脖颈滑落。“好!骨头挺硬!”
他手腕一抖,剑尖灵巧地划破对方衣襟,露出胸膛。赤霄剑炙热的剑身缓缓贴上皮肤,发出“嗤嗤”轻响,空气中顿时弥漫开皮肉焦糊的气味。
“是…是云丹师!”黑衣人终于崩溃,颤声哀求,“饶命,少侠饶命。”
墨浅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子微微发抖。被当成玩物一样的黑暗记忆,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
墨尘手腕一沉,赤霄剑划过一道炽热的弧线,终结了这场夜袭。院中重归寂静,只余晚风吹拂。
“没事了。”他还剑入鞘,转身扶住妹妹轻颤的肩膀,掌心传来温厚的暖意,“有哥在。”
墨尘将妹妹扶回房中,掌心渡去温厚灵力。在绣榻边守候良久,直到她呼吸渐匀,才轻轻起身。
“哥要去哪儿?”墨浅慌忙拉住他的衣袖。
“去清理虫豸的痕迹。”他温声安抚,墨浅松开手,小声叮嘱:“快点回来,我有话想跟你说。”
……
墨尘推门回来,在妹妹床边坐下。墨浅往里面挪了挪,伸手从床头矮几上端起一杯温水:“哥,先喝口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