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慎言的目光在墨浅身上停留良久,才转向云逸:“云先生好福气。”
茶室内,墨浅跪坐在云逸身侧奉茶。她垂眸时,能感觉到苏墨言的视线始终流连在她裸露的颈间。
“听说前些日子,青玄门拒了个心脉有损的姑娘。”苏慎言忽然开口。
云逸从容接过墨浅手中的茶壶,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确实可惜。不过墨浅如今在我这里,倒是找到了适合她的路。”他指尖在她腕间轻轻摩挲,“您说是不是?”
墨浅低声道:“是,多谢先生栽培。”
……
期间谈论的,皆与墨浅无关,莫约数个时辰后,天色渐晚,苏慎言才离开。
送走苏墨言后,云逸看着那两只红木箱,对墨浅说:
“三日后王县令设宴,你随我同去。”
他伸手想碰触她发间的步摇,墨浅下意识偏头避开。
云逸也不恼,只淡淡道:“去把衣裳换下来好生保管。”
他的目光扫过她换下的旧衣:“这些粗布衣裳,以后就不必再穿了。”
后续好多天,墨浅随着他走过大场面,见过许多大人物,这些经历,似乎正一点点地迷失着墨浅的本心,也一点点地模糊墨浅的边界,消磨着她的羞耻心,墨浅变得越来越顺从,而云逸,也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日清早,云逸将一件薄如蝉翼的鹅黄纱裙抛在案几上,裙摆缀满珍珠的流苏发出叮咚响声。
衣料十分透明,甚至能看清底下丝绦系带的痕印,前襟仅用两指宽的鲛绡遮掩双峰,后背则完全镂空至腰窝。
墨浅指尖触到冰凉滑腻的缎面时,肩胛骨微微发颤。
“换上这件。”云逸说道。
墨浅习以为常地拿上这纱裙,准备换衣裙,正要离开,却听到云逸说:
“就在这换。”墨浅犹豫了一会,便解开衣裳系带,保守朴素的衣服从雪白的肌肤上划下,少女如玉胴体骤然暴露在晨光里。
娇乳如含苞玉兰,顶端浅褐色乳珠因受惊而挺立,腿心稀疏的乌绒下,粉嫩小穴在腿根交叠处若隐若现。
墨浅将透明纱衣裹住青涩肉体。
珍珠流苏垂落时,恰恰扫过腿心那道肉缝,冰得她并紧的双腿渗出滑腻水光。
当她被迫转圈展示时,纱衣紧裹的乳房在动作中弹跳起伏,两点乳尖将薄纱顶出暧昧凸起。
云逸喉结滚动着:“瞧这身浪肉,真是当娼妓的料。”
“今日宁远候的公子和你坐同一辆马车。记住,不许多嘴!”
墨浅在来之前已经偷偷地在家里哭过,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失身,或许是今天,或许是不久的将来。
她很想念墨尘,但她同样也不知道,这正是墨尘回来的当天。
马车内。
狭小的空间里散发着情欲熏香,墨浅紧贴着车厢壁坐着,尽可能拉开与对面那位华服青年的距离。
鹅黄纱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冰凉的缎面贴着她的肌肤,珍珠流苏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她双臂交叠,试图遮掩前胸。
宁远候公子宁逍,一个面色带着纵欲过度青白的年轻男子,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云先生倒是会调理人。”宁逍轻佻地轻笑一声,“前些日子见着,还是个病弱女子,如今倒是很有些味道了。”
墨浅死死低着头,沉默不语,甚至不敢呼吸太重。
宁逍见她如此,似乎更觉有趣。
他倾身过来,粗重呼吸喷在她的耳廓:“怎么?云逸没教你怎么伺候人?”说着,他伸出手,轻轻勾了一下她裙摆上垂落的珍珠流苏。
这一下轻微的拉扯,却让墨浅浑身猛地一僵,下体渗出了股股蜜液。
“啧,这珍珠成色一般。”宁逍嫌弃地收回手,却贪婪地打量着她,“回头让小爷赏你几颗南珠,缀在这腰上,定是极美。”
马车最终停在了一座精巧的别院前。
门楣上悬着“怡情小筑”的匾额,字迹风流婉转。
早有身着薄纱的侍女提着灯笼候在门前,见到宁逍,皆柔顺地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