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衣刚想说些什么,然后才是发觉腰间一颤,她取出自己的符书看了眼,
却见姬青屿发来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东窗事发了是么?你们家舟舟是不是委委屈屈跑下山去了?本座如今在云州视察工作呢,让她来找我,我帮你劝劝。”
谢鹤衣一阵无语凝壹,隨手写道:“没你事。”
姬青屿抱著符书,已然收起了幸灾乐祸的模样,柳眉轻,似乎是真在帮谢鹤衣考虑怎么解释:
“气什么?本座说真的,总感觉她对本座印象不错来著,要不要本座帮你一把?小丫头心態差承受不了也无可奈何。”
“不过谢鹤衣你也真是,不是说好了要瞒住她的吗,怎么一来就全同舟舟说了?那人家小道姑不当场破防怎么可能这么好的苗子白白浪费咯。”
“不需要。”谢鹤衣被自家闺蜜莫名其妙数落一同,她只能是默默回覆:
“不是你想的那样,舟舟的確知晓了贫道与清儿之间的关係,但现在贫道已经同她说开了,她给你传那番话的原因在於舟舟是觉得你也啥都没捞著呢,这要选你当盟友呢。”
谢鹤衣没把话说太明白,意思是你们俩败犬一起羡慕贫道一人呢,当然这话说出来破防的就不只是咱们家舟舟了。
“。。。。。”
姬青屿抱著符书一阵沉默,早知道在金麟台就给了清儿算了,现在还得被谢衣调侃,舟舟你这拉拢她转而恨恨写道:“你家舟舟又是怎么知道的?要不要本座同她说说细节?”
谢鹤衣咬咬唇,“没必要,她恐怕比你更清楚细节,那影像不知道怎么发她符书上了“
“哦是哦。”姬青屿微微頜首,“我说那留影玉上怎么还有个限时法门呢,
不过那会儿没管它,原来是自动直达的,那舟舟看了都没走火入魔同你决裂?真是了不得“”
谢鹤衣差点儿气死:“你知道你不跟我说?”
姬青屿画了个摊摊手的表情:“你自己设的禁制你不清楚?”
“我以为天劫之下劈坏了玉石乃至消解了几道禁制”谢鹤衣咬著唇,“这符书上一点儿提示都没有,谁清楚?”
姬青屿震惊,旋即给出了自己的揣测:
“那怕不是你家舟舟刻意掩藏了消息哦?哇靠,咱们舟舟这是被你逼得生出了什么心性啊,喷喷喷喷,怪不得她看了那影像得知事实都不生气呢,这恐怕倾向都要变更奇怪了吧·”
谢鹤衣心中徒生几分骇然,“舟舟你不会—”
她刚开口说话,却见怀中的舟舟已然沉沉睡去,她这几天或许是太累了,小脸上看著很是平静怡然,而她手中的符书还散著点点亮光。
谢姨偷偷摸摸伸手去取来自家舟舟的符书,映入眼帘的便是姬青屿的那几番话:
“支持支持,舟舟姬姨支持你的,姬姨是你坚实的后盾!”
“舟舟啊你得老实修行知道不,那样等清远回来了咱们才好收拾你师尊,你抱她右腿姨按她左腿好不好?”
“其实你家姨在那种事儿上边完完全全的攻高纸防,不用怕她的,吃过一回那算个啥啊?本座亲眼所见,本座同她被清儿用手那什么对弈来著,你猜谁贏了?现在你家师尊都得乖乖喊姐姐呢,有本座在你放心!姨给你报仇!”
谢鹤衣扶额,心说姬青屿你这发的都是啥,这適合给自家舟舟看吗,还有那事儿你到底要吹几遍?喊声姐姐你要吃一辈子了是不是?
都说了贫道那会儿状態不佳这位御姐道姑再是翻回了舟舟的符书,试图点点那影像设置成仅自己可见,
结果却是看著那一串:
【您无法將此讯息再进行二次相同设置。】谢鹤衣陷入了沉思。
真被姬青屿给说中了?舟舟你、舟舟你不会真有那隱藏的什么癖好吧,可如果不是的话这种影像怎么会那般设置呢?
谢鹤衣深吸口气,咱们这还是璇璣观吗,自己身为观主带头那个什么不要说,被清儿直言“看著后边就弱”之类的话心中还悸动的不行,口嫌体正直没人比谢鹤衣本人更清楚。
然后自家弟子居然还是隱隱有那种癖好的清远你到底给我们师徒下了什么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