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谢鹤衣脸都红了,“莫看贫道如今已那般年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此展露成这样·—你—”
“也算与你同见雪。”然后陆清远就吻了上来,谢鹤衣瞪大眼晴愜了愜,却也没躲,
直到他鬆开后才是瞪了陆清远一眼:
“你·。。”
这便很有娇羞小道姑的感觉了,可她话还没说完,脚下的山门幻境便一步步开裂,最终落回那金麟台秘境,眼前依旧是一抹铅灰,但那石碑之上的两条锁链皆已寸断。
谢鹤衣也隨之重新恢復了那御姐道姑的本尊,这个才说了不变,自己变回年轻版给香了几口算怎么一回事,不过这得怪青龙秘境吧,不是贫道自己想变的。
她咳嗽一声才是向看陆清远微垂首道:
“姨托大了,未曾想这一关都没法跨过去你有没有哪里伤到?”
陆清远摇摇头,“都是小伤,有些气虚而已,不怪姨,这样的经歷换作任何人都难以握过,反倒要谢如今能有这样的遭遇,才能將姨心中潜藏的那些情都一併引出,否则將来压藏至深的这些情绪恐怕会演化成什么心魔。”
谢鹤衣愣愣看著陆清远,沉默了半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好带徒弟,结果处处让他护著了,这回也是,若没陆清远自己可能还真会从此落下这个心魔,將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姬青屿。
然后她又“哇一一”得呕出一口黑血,嚇得陆清远一惊,却见谢鹤衣摆摆手道:
“果然方才亦有那画骨余韵影响了心性,如今这才褪尽,贫道的法力终於已回来了,若非有此制约,在刚刚姨才不会显得如此狼狈。”
陆清远適时才轻轻揽过谢鹤衣,顺手揉了把蜜桃,附耳道:
“那谢姨可知此行莽撞?还有对自身乃至局势的误判,谢姨自问有没有错?”
谢鹤衣嚇得嘶了一声,被这忽如其来的耳鬢廝磨弄得脸有些红,但她也嘴硬不起来,
如今全拜陆清远所救,她也只能撩撩青丝额间汗津津的柔声道:
“姨错了·清儿你想怎么罚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陆清远似笑非笑,“那先喊声好哥哥听听。”
谢鹤衣额间已凝起细密的汗珠,只能苦苦陪笑,真是怕了这傢伙,自己如今这身段模样哪里叫得出这话儿,还清醒著呢,少得寸进尺啊,一会儿再给你玩一下后边就是了可这会儿蜜桃上便传来了“啪一一”的一声,谢鹤衣下意识哼了声,才转眸想瞪陆清远一眼,可对上他的眸光又软了,努努唇眼神躲闪道:
“好哥哥—”
真是羞死人了,让贫道堂堂衔霜君,都做姨的身份了喊你这个,什么恶趣味谢鹤衣红著脸转移话题道:“那先將这石碑中青龙道韵放出来了再说“”
虽然这回谢姨的確判断有所失误,但陆清远当然也没这閒情雅致在这种青龙秘境里要谢姨如何,保不齐那没品青龙在这偷瞄呢。
但那铁链断了,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都不清楚了,陆清远只能试探性地行至那石碑面前,將方才受伤染血的手摁在了石碑之上。
然后血珠滚落,那温热的石碑上闪出亮光,继而便是“眶”地一声,这块巨型的石碑破裂碎开,淡淡的笑声从中飘忽而出:
“哈哈哈哈,受传承的信徒,你做的不错,顺从指引成功经受住本座的考验將我唤醒,正好正好,合该做本座的承载容?喵了个咪的本座嗓音怎么回事儿?谈不对,我怎么是小的?!我那御姐道躯呢?”
这嗓音听著分外熟悉,但她明显愣了愣才意识到不对,雾靄散开,露出那小丫头的面貌来,不过这小红豆低头看著自己的脚还翘了两下。
然后她再抬起头来,小脸上写满讶异,眸光落在陆清远身上时便已皱眉,张牙舞爪扑了上来:
“你把本座道躯怎么了!看本座不夺舍你!”
然后这位青龙道主就被陆清远单手拎了起来,小东西气不过还要咬,咬没咬到才在那扑腾,“喵了个咪的不对啊这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