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必须要改变。
否则的话,朱允熥想要干什么,都会受到质疑。
“臣误会了殿下,罪该万死。对了,家姐听说你要来,说要摆上宴席,好好的招待,正好高炽、高煦等会儿,也会从燕王府赶来,你们兄弟正好一起敘敘情谊。”
徐辉祖听出朱允熥话里意思,连忙告罪。
他虽是国公,但与老朱家的皇孙相比,地位还是差了不少。
“燕王世子要来,孤也许久未见他们了,正好借国公府宝地,敘一敘旧。”
朱允熥点头应道。
徐辉祖不敬。
言语稍稍敲打即可。
至於说以后,那就要看徐辉祖自己的选择了。
。。。。。
中午。
魏国公府,前厅。
朱允熥坐在客首,正坐是徐辉祖,副陪是燕王世子朱高炽,也就是后来大明的仁宗皇帝。
和印象中宽厚大度的朱胖胖一样,朱高炽话不多,多数时间面带微笑,作倾听状,时不时的,还会向朱允熥敬一杯酒,让人颇生好感。
在另一侧,骄横不驯,性格莽撞的汉王朱高煦,如同一头小狼,瞪著眼睛,左看朱允熥,又看朱允熥,眼神不屑。
或许,在他看来,朱允熥一个小白脸,一点也不像老朱家的种。
“郡王殿下可知,下个月,皇上要在五军都督府校场,举行一场骑射比赛,不知殿下可有意下场,与眾兄弟们一较高下。”
朱高煦见朱允熥竟敢直视自己,奈不住性子开口。
武夫的想法,总是很直接。
干就完了。
在朱高煦看来,骑射功夫厉害,才会让皇爷爷看得起。
“莽夫一个,怪不得最后落一个活活炙死於铜缸的悽惨下场。”
朱允熥扫了一眼朱高煦,心中感嘆。
这傢伙,说是大明藩王作死榜第一,没人能和他爭。
朱高煦比朱允熥幸运的是,好歹老子朱棣、大哥朱高炽活著的时候,风光了一把。
等到玩蟋蟀的腹黑大侄儿朱瞻基当了皇帝,朱高煦就彻底的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