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向巫:“学会(废)了吗?
一”
巫那眼底的疑惑神色等於无声的给了回答,张崖从头开始教:“水,到这里—-水来了,要耙地——这是田,种大米的——“
巫听了一会儿后,终於明白了,语声颤抖的问:“这样,这样-就会有大米了吗?”
想什么呢·—
张崖差点想翻白眼,不过他觉得不应该打击原始老头的积极性,就直接点头:“是,我就是在教你们怎么种大米。”
巫听明白后,更激动了,竟直接跪拜下来:“谢谢您的赐予,您竟把如此珍贵之物赐予我们,
月溪部落会永远供奉您的——“
张崖听不懂这一顿嘰里呱啦的究竟在说什么,词汇量太大,他只能听得懂有限的几个“我”、“你”、“谢谢”之类的。
所以,他自己串了一下,再加点脑补,就成了原始老头在感谢他。
其实也没错,巫的確在感谢他。
因为巫的话,其他月溪部落的人也明白了过来,同样激动的跪拜下来,衝著大巫神行礼。
那些奴隶也纷纷跪拜下来於是,现场跪了一地。
不是,你们行那么大礼做什么呀,赶紧帮忙干活好不好?
张崖无奈的摇摇头,直接过去堵渠口。
水不能放多,得把渠口堵住,泡一下再说,
等水减少了,再继续放一点,这么泡个6到8天,应该就会好了。
当然,泡田的时间是需要隨著气候和土壤湿度进行调整的。
鑑於这片地才刚开出来,多浸泡一阵没问题。
张崖觉得还是取个中数,浸泡7天,应该可以。
这个过程中,基本上採取的是浅、湿、干交替的灌溉,先浅水浸泡,再湿润土壤,最后適度晾千,以平衡土壤湿度。
做完这一切,看看时间,已经將近五个小时。
张崖觉得差不多了,直接选择穿越离开,
他这么“刷”的一下原地消失,月溪部的人见惯不怪,並没有怎么样。
可那些奴隶一个个都愣住了。
凭空消失,这还得了?
很快,他们都意识到了什么,回想到刚才月溪部眾人恭敬跪拜的情景,不禁一个个都跪拜下来,口颂“大巫神”。
张崖回到房间,正想查看光幕自己又收穫了多少气运能量,没想到就听见房门被拍得“榔榔”作响。
“张崖,你怎么了?再不声,我就撞门了啊—”
门外,是阿纳尔古丽的声音。
张崖想了想,自己这一次“闭门”太久,惹得农学师姐找上门来了。
他不敢犹豫,连忙应声:“来了来了,別撞门!”
说完,他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脸,又抓了把头髮,这才过去把门打开。
“怎么这么久?”
阿纳尔古丽抱怨一句,隨即又说:“赶紧跟我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