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倾,他叫徐则倾,你可以叫他徐助理。”
“季聆姐,你和徐助理做好一切准备。”
阮星眠负责盯著监控画面,隨时准备报警。
“好,我听你的。”
掛断电话,阮星眠来回踱步。
她为什么会梦到原书没写过的情节。
就好像脑子突然被人打开,塞了一段真实画面进去。
膝盖微疼,她坐回椅子上,拢起裤脚,看了一眼只有一点淤青,她面无表情放下裤子,焦虑得盯著监控。
救下季聆姐。
等同於能改变剧情发展。
救不下……
阮星眠握拳,能救,季聆自己都在拯救自己,她们一定能行……
她手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握成拳抵著太阳穴神情有些痛苦。
门锁突然的转动,嚇得阮星眠噌地离开椅子,下意识扛起桌子上的键盘。
隔著两三米的距离,顾醒左手勾著钥匙,右手捧著一束淡粉色洋桔梗,混插奶油色小雏菊。
特意用咖色格纹包装纸包裹,清新又带点秋日慵懒感。
他穿著阮星眠搭配的做旧烟管牛仔裤,內搭深灰小高领羊绒衫。
今天没背黑色大书包,褪去男大的青涩,像按时下班回家的英俊丈夫。
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皮肤冷白冷白的。
头髮特意打理过,身上没有一丝风油精的残留。
他后背倚著门,不急著换鞋,望著阮星眠,微微张开手。
“绵绵,我回家了。”
视线对上,阮星眠放下键盘,踩著拖鞋衝到他怀里,用力搂住他坚实的腰背。
声音埋在颈窝里:“你没说今天能回来。”
“嗯,今天抽空回来。”
阮星眠抬头,先看见精致的下頜线。
她睫毛一眨,像刷子刷过,刷得下巴痒痒的。
顾醒躲开一毫米的距离,又自动蹭过来。
他低头含住她的下唇,辗转吸吮,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纹,呼吸间满是克制的温柔。
“今天没吃?”
他突然问。
“嗯?”
阮星眠迷离地睁开眼睛,鼻尖蹭著鼻尖:“吃完了。”
她说:“下次我从乐南多带点回来。”
“没事。”浅尝輒止地吻过她的唇角,再次辗转覆上她的唇。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