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陆浮川立刻变了脸色:“好啊,阮星月,你碰酒就算了,你还抽菸?”
他激动地靠近两步:“你不要命了?”
阮星月没想到他这么激动,耸耸肩:“快戒了,突然又犯了。”
陆浮川环视一圈,硬声硬气,“站这儿等我。”
他跑出去,又跑回来,捧著一罐老酸奶。
递给阮星月:“吃这个,別想著烟了,拿出你一夜刷七张真题的恆心,把烟给我戒了。”
如果豆浆是十四岁陆浮川的命。
那么老酸奶就是十七岁阮星月的提神醒脑药。
他们阔別六年,彆扭夹杂著误会,怨恨遮掩住思念,依旧还记得年少时的对方。
等阮星月慢悠悠吃完一罐老酸奶,才驱动车子送陆浮川回去。
这一次,陆浮川没有抗拒,乖巧地坐在副驾驶。
正要发动车子,陆浮川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不能穿这个去上晚自习吧。”
那肯定不行,不好好穿校服李雪会让他去帮保洁扫厕所。
阮星月下车:“你在车里换,换好跟我说。”
十分钟后,陆浮川揺下车窗,穿上了校服。
眉眼一下稚嫩了,在附中门口,让阮星月再次恍惚。
一切没发生,多好。
车子沉默前进,停在一中门口。
阮星月找到露天停车位,隨口一问:“你塞什么东西在我书桌上了?”
她在想,下车先去商场,给陆浮川买双球鞋,再买点零食。
“你不是要监听笔吗,我找人给你准备十支。”
“哦。”阮星月停好车,“这个礼物拿不出手?要你鬼鬼祟祟地送?”
她还以为这臭小子放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问清楚她好直接扔垃圾桶。
“不喜欢送礼物时候的氛围,就喜欢偷偷塞。”
阮星月嘴角微微一笑,这想法,倒和眠眠一模一样。
她转过头:“那你想要什么回礼?”
陆浮川的目光从她唇上,移到她头顶。
他突然倾身过来,伸手捏住她的樱桃发圈,用很温柔的动作拿下来。
边说边套在自己手腕上,和那根红布绳紧紧挨在一起:“就要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