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走到萧珂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谈不上友善。
想不到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你这打女人的臭毛病还是没改掉。
余勒
萧珂顺大睁着瞳孔,眼前这个女人让他那样陌生,这根本不是以前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不要走的余勒。
余勒
,生生擦破了一层皮,余勒提议要她去做个内部检查,姚文彤嫌麻烦,说要是每次都这么严谨,那她早就在医院住下了。
碘伏涂在伤口上,凉飕飕的,余勒站在外面抽烟,姚文彤盯着她的背影,眼神略带痴迷。她不大会隐藏,若是她对一个人有意,是不屑于将感情隐藏起来的。
余勒自从来到医院,抽烟的频率越来越多,一有空就下意识地摸口袋里的烟。
姚文彤自知她不会听她的建议,每次见她点烟都欲言又止。
余勒抽完手中的烟走进来,问她:完事儿了?
姚文彤点点头。
你回家吧,我送你下去。
姚文彤不猜她要她走,急忙说出心里话,可我想在这儿陪你。
不用。
余勒回答地干脆利落,这种坚定感让姚文彤没办法劝说,再多说一句只怕会惹她不高兴。
可萧家人都走了,病房只留下了余勒,多她一个也不多不是么。
余勒没等她回话,径直擦身掠过她,姚文彤无力地睁着眼,闻着那微风带来的烟草味。
夜风拂过,余勒趁着等车的时机又摸出一根烟。
姚文彤看着她纤细单瘦的背影,复杂的情感交杂着,指控她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余勒点烟的手微微一顿。
难受吗?
什么?
姚文彤耐心解释道:我是说,这么些年你累吗?
余勒顿了片刻,而后若无其事地笑了笑,累感觉不到,更多的是麻木吧!
他曾经也这么对你?
余勒歪过头:谁?
萧珂顺。
姚文彤等不到余勒的回复,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问她。
怎么了?
余勒攥着烟,手臂在微微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