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
人们才猛然意识到,秦铭并非是在轻看?王府,而是低调不张扬,不于人前显弄。
尤其是范秉、沈母之流,此刻只觉脸皮燥热,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此前,他们百般嘲讽,刻意强调所送之礼有多昂贵,现在再看简直成了笑话。
“秦公子乃将门世家,又怎会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人家只是不喜人前显弄罢了!”
“就是,不像某些人啊,总是一味标榜价格,这才是对?亲王的不尊重!”
“秦公子淡雅,不为俗尘所扰,而你们则一身的铜臭味,不害臊!”
有贵女替秦铭发声。
秦铭站在一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哪里会知道,普通的一张废稿就是传世之作啊!
至于范秉、沈母之流,此刻根本不敢吱声,无从反驳,毕竟,逍遥子的一幅翰墨,抵得过场中所有礼物。
?王妃脸色极为难看。
她故意设局,就是要抹黑秦铭,让秦铭仰仗军功,目中无人之名传遍京都,只有这样,綰亲王才会心生嫌隙,逐渐疏远。
怎料,他却弄来了逍遥子的翰墨。
可恶!
琰世子紧握拳头,内心憋屈。
几番针对下来,不仅没让秦铭臭名远扬,反倒成全了其君子之名。
“秦大人怎会有逍遥子先生的翰墨?”宋濂拱手问道,目光热切。
“秦某与青云……逍遥子乃故交旧友,此翰墨乃他赠予我。”
他的话一出,全场哗然。
“秦大人,牛皮吹大了吧!”
“切,整个京都谁不知,逍遥子隐于江湖,从不在人前显迹,你怎会是他的故交!”
“指不定那幅翰墨是从哪来的呢!”
范秉等人趁机讥讽出声,口诛笔伐。
就连宋濂也是一副怀疑的样子,道:“秦大人真与逍遥子先生是旧友?”
秦铭点头,平静道出事实:“在下确与逍遥子是旧识,而今府上还另收藏有他的翰墨,若宋大人不弃,秦某可赠予大人一幅。”
宋濂激动了。
差点当场老泪纵横:“真……真的么?”
“哈哈哈哈,秦大人这样戏弄一个老人家,未免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