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甜甜的内心斗争的。
“甜甜,你怎么不给我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姚远似乎有些委屈。
“这孩子和你没关系,我生的,我自己养,难道你还想分一杯羹吗?”
“可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她可以没有父亲。你,不需要,也没必要出现。”甜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姚远一时语塞。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要抚养费的。”
甜甜原本是打定主意不让姚远知道的,可见到姚远的一刹那,知道这件事早晚也瞒不过去,而且,这些日子,左邻右舍每每问及孩子的爸爸是谁,甜甜有些含糊其辞,反倒让大家疑神疑鬼,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一个不上不了台面的爹总比朵朵来历不明好听。
“甜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姚远有些语无伦次,他高兴,愧疚,无奈,心酸,五味杂陈。
是的,对于这个孩子而言,他只是贡献了一个小小的**而已,十月怀胎,生育之痛苦,都是她一个人承受。
他是局外人,自然没有话语权。
“甜甜,虽然我们已经离婚,可孩子是我们两个的,你总得让我知道啊。”
“你知道了又怎样?”甜甜注视着烤箱,“可以,你是孩子的父亲,我卢甜甜也不是绝情的人,想看的话,我不阻拦,但请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你很快就有老婆孩子,会有温馨圆满的新家,祝你幸福。姚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还有生意要做,请回吧。”
“甜甜,我······我再看看孩子。”
姚远往里走近了些。
小朵朵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五颜六色的蛋糕,口水流到下巴上,小手小脚摇晃着。
姥姥忙手拿起湿巾,小心地擦拭着。
“妈,您辛苦了,我能抱抱她吗?”姚远还是习惯性地喊着岳母。
卢妈妈轻轻地递过去,“小心点,她现在可不老实了,乱踢腾。”
当他刚轻触到小手时,孩子娃娃哭了起来,似乎对这个陌生的男子有些恐惧。
“哦,不好了,我家囡囡又尿了,来,我们回屋里换换尿不湿。”姥姥一边哄着,一边抱起孩子往里屋里去。
五六平米的地方,放着一张小床,床头挂着孩子的几件衣物。
紧挨着床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电磁炉,上面搁置着一口米白色的小奶锅,一旁的置物架上摆放着奶瓶奶粉纸巾湿巾之类七七八八的小东西。
姥姥熟练地将孩子放在小**,伸手从置物架上拿出一个尿不湿,口里嘟囔着,“小朵朵,刚喝了就尿,你是直肠子呀。”
看到忙碌熟练的岳母,姚远悄悄退了出来。
“妈,我走了。”
“嗯,好。”
他又望了甜甜一眼。
甜甜没有抬头。
良久,望着姚远的背影,卢妈妈惋惜道:“其实阿远这孩子还不错,本性纯良,只是你那公婆不好相与,哎,可惜了,为了孩子,你和阿远要不。。。。。。”
“妈,您别说了,我们俩这辈子不会复合了,您呀,少操这份心吧。”
说着,卢甜甜将烘烤的蛋糕轻轻地倾倒在柜台格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