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从小到大,直到哥哥离家出走之前,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偷偷钻上床帮哥哥的下半身进行口舌清洁,她的口技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当然,哥哥的肉棒能有这么干净也是她的功劳呢!
“爽啊~”
夜枫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前有肉棒被江花月喉咙深处温暖滑润的嫩肉层层包裹,像浸泡在温泉里,每一次蠕动都像无数小手在按摩龟头。
后有妹妹的舌头灵活游走,舌头时而轻刮,时而深搅,麻酥酥的。直感一阵刺激,宛如被通电似的,连尾骨都酥到了。
双重快感交织,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将脊背挺直,这就导致肉棒屡屡在江花月的咽喉里又顶入了几分,引得她发出一阵闷哼。
可渐渐的,夜枫觉得不对劲了。
身前的江花月像个不知疲倦的深喉鸡巴套子,死死含着肉棒不放。
哪怕鼻息越来越弱,俏脸涨得通红,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却还是不肯换气。
甚至喉咙已经开始痉挛般的挤压着肉棒,可那双水眸里,还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
身后的阴扶摇亦是如此,一头闷在股沟里不肯抬头,鼻息只出不进越来越弱,舌头舔得越发卖力,
这都能雌竞?
夜枫哭笑不得地低头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身下女孩像两只赌气的母狗,卯足了劲儿在比拼憋气口交。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呜咽和湿润的声响,以及隐隐的闷哼。
而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夜枫,下身爽到几乎软麻。此刻快感已经达到了极致,龟头在江花月的喉管里跳动着,随时都可能爆发。
“够了哈。”
见是时候了,夜枫终于伸手先捞起江花月的下巴,将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带出一道道拉丝般的银线。
此时的江花月微闭着眼睛,眼帘下的眼眸在恍惚失神中微微颤抖,噙着泪花和津液的混浊物,咽喉甚至还在习惯性的不断下咽。
“老师……我、我还能……”
江花月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着便捂住喉咙咳嗽几声。
身后的阴扶摇也被夜枫用力拽……拽不出来。鬼知道病弱到连瓶盖都要女仆帮忙拧开的阴扶摇,这时候却像死死抱着他的屁股拉都拉不下来。
拉扯了好一会才才肯松手,苍白的脸蛋几乎沾满她晶莹的口水,虚弱的血眸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哥哥偏心……”
她幽怨的嘟囔着,舌尖还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角。
哥哥虽然天赋不行,但是被诺亚官方硬生生的灌到了足以辟谷的A阶,后庭怕是比他肉棒都要干净。
真是可惜了,不然她还是想给哥哥当个美人▓来用的。
“就是偏心。”
夜枫伸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却深知自己这兄控妹妹自贱又卑微的劣根,以及那狗血的十五字真言。
——长兄莫如父,侍父如奉天,敬顺诚不违。
因此面对他的时候,无论怎么伤心难过,首先都是去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哪怕被欺负的遍体鳞伤,但只要喜欢的人一拍屁股,她就会立马放弃思考,满心欢喜、屁颠屁颠的扑上来跪舔。
真·被家暴了也只会忍气吞声的那种人。
“去那里躺好,要是表现的好,就顺便给你开苞,明白吗?”
只是夜枫刚说到开苞,阴扶摇苍白的气色瞬间红润了几分,大脑自动过滤掉了其他字眼开始病态地呵呵痴笑。
只是片刻便迅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躺上了哥哥所指的地方。
毕竟对于放纵哥哥一切行为的她来说,今后能不能再见到哥哥都是个问题,所以要珍惜每一次能献身的机会。
“老师,我、我也要……吗?”江花月怯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