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给薛长青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不用阻拦。
他倒想看看梁邵还想闹出什么把戏。
梁邵走进近水楼,一下子吸引了大量百姓的注意:
“他怎么又来了,真是不要脸!”
“居然还好意思来这里,家丑都名扬整个京城了。”
梁邵仿佛听不见这些声音一般,恶狠狠地盯着陈凡,心中都是淤堵不出的气。
他堂堂定山公混到这步田的全因陈凡。
陈凡居然就靠着那点人参、**羊藿开得如火如荼!
这一切本就属于他。
梁邵扫视一眼在场议论的众人喝道:
“闭嘴!”
他指着陈凡。
“你们全部都被他骗了!”
“陈凡就是靠这敛财,吸食民脂民膏。”
“从将天地商会搞垮后开设商会,到如今丝绸铺子,酒楼。”
“难道你们没发现,陈凡辱没了镇北王的头衔,一味只顾地敛财,成了最下等的商宦!”
众人愕然,敛财这两个字永远是百姓心中的大忌。
陈凡的眼神骤然冷下。
薛长青来到陈凡身边道:
“世子,要不要将他赶走?”
陈凡摇了摇头,示意不用。
他走下楼来到梁邵的跟前,一字一句顿道:
“你说什么都可以。”
“但是你没资格说,我辱没了镇北王的头衔。”
“何为敛财,吸食民脂民膏叫做敛财。”
“而我开设商铺开始,改变百姓营生,今年粮食足足丰收了三倍。”
“我的丝绸,可以让百姓度过冬天,让京城不再有流民。”
“我的酒楼,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吃得饱!”
陈凡端起其中一桌的饭菜问梁邵道:
“我这一盘红烧肉,只需五十文。”
“而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