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昀笑着说:“没有啦,只是我和大家说过,见你们医院那挂号平台上,你是副主任医师嘛,而且你平时又常穿西服,看着好正式,应该有三十出头了吧。对不起嘛,你别生气!”
又说:“那你好厉害呀,我知道的很多医生,都是三十多岁才评上什么主任副主任之类。”
男人后知后觉地发现,男孩对自己的了解还这么少,是自己不对。
他落坐在沙发上,双手握着楚非昀的轮椅扶手,把男孩轻轻带到自己面前。
此时,凝望着他,秦风低声表白:
“28岁5个月,海湾市人,汉族。15岁高考,z医大临床医学八年制,五年半前博士毕业,荣获本校优秀毕业生称号。
就职于华瑞国际医疗高新区分院神经外科,年年学术先进,去年底评上副主任。
无烟酒嗜好,每周若无急救有三次规律健身,身高189,体重78,体脂率8,鞋码43。
父亲还没退休,是京城s医大副院长,母亲也是医疗行业的管理层,他们身体健康。
名下有几套房产。其中楼上那套、以及两台车由我自己月供,没什么经济压力。”
“楚非昀,你还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
一双凤目,专注而虔诚。
听这番话时,楚非昀的目光被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所吸引。他不是傻子,感受得到对方的期待。
那双大眼睛,从男人的咽喉,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描绘过男人的胸肌、宽而挺拔的肩、又沿着男人修长的手臂线条,落到男人力量感十足的手上。
手指长而灵巧,骨节分明,修剪整洁的指甲泛着莹润健康的光泽。
此时,男人的手翻了个面,向自己摊开掌心。
楚非昀却紧张起来,目光一直逡巡着他手指上、许是因长年握持器械工作而形成的薄茧。
他还没想好要马上拉住这只手。
吞了一口唾液,男孩终于再抬头看向秦风:
“哎呀,怎么突然这么正式,室友之间的。”
“之前跟你说过啦,我家就我妈和外公外婆,禺市人,就普通工薪家庭,很普通,反正一家几口人住一起。
念书比你差得远远的啦,高中断断续续读完,勉强拿个毕业证而已。
目前嘛,其实我是自由职业者,与ace的合同是合作制,就是,其实我还不算是他们的正式员工。
现在是有几万块一个月啦,还不知年底合同到期后还有没工作,哈哈!
到时租不起这套房子,说不定还得回禺市呢。”
一边嘻嘻哈哈,一边迅速挖了深沟。
“对了,风哥还不去处理那些食材吗?要是累的话,给你全放冰箱里?哎你刚还没吃晚饭呢吧,要不要来些炸鸡……”说着,正想再度转身出去。
可轮椅扶手再度被秦风紧握住,连同男孩白皙的手。
“楚非昀,干嘛要给你房门设ai口令?”男人又低声问道。
男孩双眼眨巴眨巴:“多酷啊!”
“口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