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他肩头,低泣,“陆津城。”
男人喉间沙哑,戏谑,“不是亲戚啦?”
因为“津城哥”,是她所谓的亲戚尊称。
从陌生的陆先生,到名字后的哥哥。
是夏浅不敢越界的表现。
今晚两人破冰了,她的称呼,直接了些。
夏浅披散着的发丝,因汗湿的缘故,贴在脊背上,声调断断续续,“不。。。不是亲戚。”
“那以后是什么?”
陆津城撕磨着她。
掌她身上的手,酥酥麻麻,四处叫嚣。
“是陆津城!”
是巅峰,是深渊。
。。。。。。。
“疼了?”
陆津城抱她回了屋,屈指,擦她挂在眼尾的水花。
夏浅藏在厚厚的被单里,摇头。
整张小脸红扑扑的,露在外的那一侧的香肩也是。
红红粉粉的,全是徒留后的痕迹。
方才说不疼,是假的。
但,过后,是不可描述的……
陆津城他知道。
【小浅叫得真好听!】
他愉悦唤她小名。
哄她,又叫了几声。
夏浅青涩而沦陷,他说什么,是什么。
回想刚刚沙发那一幕,她心尖又灼烫了起来。
“不舒服?”陆津城又问。
“津城哥~”
夏浅羞涩得想藏起来,陆津城不让。
“嗯?”
他眸色尚未退去的欲,神色间,皆是逗弄夏浅的意味。
原来陆津城,并不是一贯的清冷不苟言笑。
那只是他,还未撕开下面具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