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双应:“行”
她觉得沈佑明这个人工作能力很强,什么事情都考虑到了,祝他升职加薪发大财。
但沈佑明还是拿着平板,等待顾写白的回答。
在顾写白接下来的安排中,根本没有“把逢双送回酒店”这个选项。
实际上他已经开始思考该如何给这个麻烦的逢双安排晚上睡觉的地方了,他要让她住在离他最远的房间。
——这个可恶的、带来许多麻烦的女人,他不许她靠近。
沈佑明一句话直接把他从这样的规划与思考中拉出来。
顾写白没说好,也没回答,只是扭头看窗外。
沈佑明还以为顾写白没听到。
“顾总?”
“……”
“那就半个小时?”
“……”
“女士洗浴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
沈佑明觉得自己被顾写白冷暴力了,虽然他平时也冷冰冰,但他会回答必要的问题。
逢双抓着手袋,提议:“十五分钟也可以。”
“算了,五分钟吧。”
“你可以在楼下等我,我换个衣服,把外套还给顾先生就走。”
顾写白眼睫垂落,用余光观察逢双。
他没扭头看,并不想让人发现他在看逢双。
他的视线落在逢双紧张抓着手袋的手指上,指尖上结着干涸的、褐色的血。
脏,这种人就该把她打包从自己家赶出去。
但是他用自己这颗刻薄冰冷到极致的心,想到了唯一一个可以留下逢双、关心她的理由。
“危险。”顾写白挤出两个字。
逢双:“?”
沈佑明听到顾写白声音,识趣地将酒店预约取消,将平板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