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还没有这么战战兢兢的这么小气,都是因为谢春林那个男人,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每次都弄那么狠。
还有那个姓刘的死老头子,一把岁数,嘴上一点都不积德。
平时说眼睛也花了,耳朵也背了。
该他听到的时候听不清楚,不该他听到的时候他什么都能听得清。
别人都没有意见,就他有意见,大早上的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人,白活了那么大岁数。
胡辛铭也没在意。
他跟谢春林门挨着门,见了面也只是招呼一声,客气的点点头,没什么来往。
更别说跟人家家属有什么交情了。
他昨天不是说着玩的,今天回来就是这么干的。
边做饭边看书,做作业。
把炉子提出来放在门口。
先烧水,水烧开了再熬粥。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也不能干坐在那里等着。
先把晾晒院子里的尿布收回来叠放整齐,屋里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条凳到了门口借着坎子的地势趴在凳子上开始写作业。
粥才刚刚熬好,打算就是炉子直接在上面烙饼,锅都还没有烧热,小学生就放学了。
一放学院子里一下就热闹起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的从外面跟飞一样的,挎着书口袋冲进院子。
老远看见胡辛铭坐在那里就招呼:“邓叔叔!”
胡辛铭不可能假装听不见,干脆就把笔放下一个个的回应。
或许是他性格的缘故,也或许是他之前教了一段小学生的缘故,院子里的大孩子,小孩子都特别喜欢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多才多艺。
人嘛,无论男女老少,都是慕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