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还能够冷静理智的讨论这件事:“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很生气,毕竟在犯罪组织手里时,银色子弹只是用来谋害极少数的被害者,对于那些犯罪份子而言,和今天一样。
他们想要杀人灭口,没有银色子弹,他们也有其他毒药,没有毒药他们还有枪,甚至一把刀、一块砖都能成为灭口的工具,因此就算在犯罪组织手中,也并不会给世界带去灾难。
反倒是这种药到了两国官方的手中后,却成了官方摄取巨额利益,害了无数民众的工具,本该保护自己国民的国家,反倒是迫害民众的刽子手,确实令人无法释怀。”
“小阵平,最重要的一点你别忘了,米国、日本的国家结构其实很像,表面看似民主、百姓选举制,实际都是由那些掌握了全国大部分财富的大资本家在幕后操控国家权力。
普通警察、官员之类或许是为民工作,但FBI、CIA、日本公安等所谓的国家安全机构说穿了,其实都是在为两国幕后那些足以操纵国家政权的大资本们效力。
我先前一直觉得一个跨国犯罪组织而已,米国的FBI,日本的公安都参与潜入调查,尤其是日本竟然派了至少3名公安也太夸张了。
米国FBI调查他们自己境内的案件说的过去,可是潜入调查国外的犯罪组织明显属于越权调查,谁给他们这样的权利?谁给他们这样的资金支持?
最主要的是风酱哥哥工作的犯罪组织犯罪行为真的威胁到米国国家安全、国内犯罪大案的程度,米国完全可以派遣国际刑警沟通各国进行联合调查。
为什么米国没有选择沟通其他国家官方,由本该针对这项工作的国际刑警完成……”萩原问出这个问题时,口吻中明显实际充满一种郁闷与压抑的怒火。
第109章危险的心理
“萩!你的意思是……”松田听到幼驯染的话,就算是他都不由愕然。
萩原对松田点点头:“日本这边具体是怎么回事还不确定,我也相信小降谷在知情的情况下,不会成为日本那边资本的棋子。
就怕那些幕后的人故意利用他强烈的爱国意识,根本不给他真正的情报,令他以为是为了保护日本,维护日本的利益进行行动,实际受益者却不是国家民众。
而米国那边派出没有执法权的FBI,不跟其他国家合作沟通解决一个跨国犯罪组织,明显透漏出一种这个跨国犯罪组织有鬼,不能被其他国家知到内情的感觉。
加上今天副本那个药虽然说是宫野明美桑妹妹研发的,但你看她的年龄最多不到30岁,她妹妹的年龄肯定更小,不到30岁的研究者,哪怕是天才。
以我们对医药研发的了解,能够推断出对方光凭自己的科研能力,肯定没办法从头开始研发创造出一种效果这么特别的药。
就像生化病毒一样,米国也是从日本的基础上进行研究,所以可以推测,那种药应该也是大概率是在原有的某些基点上进行了研究延伸。”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琴酒工作的组织研究那个毒药,或者说他们可能一直在研究某种延寿、青春永驻之类的药,那种毒药有可能是相关研究成果之一。
而米国、日本官方幕后的一些大资本早就知道这件事,才会不跟各国沟通联合执法,选择秘密派遣各自的人手进行调查,伺机夺取那个组织研究的成果。”松田听到萩的推测。
尽管不想用有色眼光看待自己国家官方,可是……他无奈苦笑:“如果说是其他方面的话,我能斩钉截铁的说,那些大老爷们就算再怎么自私贪婪,唯利是图。
也不会拿日本国民的生命开玩笑,但涉及到延寿、青春不老之类的科技,我还真无法保证他们不会在里面动手脚,毕竟能够打动那些占据全球大量权利财富存在的东西,除了钱权,就只剩这一样了。”
“这里面的水估计很深。”萩原说到这,突然说了一句有点意义不明的话:“你说小诸伏真的只是因为身份暴露,才被迫自杀的吗?”
“萩!就算你对日本公安在银色子弹药剂事件中扮演的角色有所怀疑,也不要对相关一切都产生质疑,这种精神状态很危险。”发觉到挚友言行中透露出对日本官方本身产生了质疑,松田立刻给与警示。
“呵……又被你看穿啦!不知道今天这个副本获得的情报时还好,现在知道了再去想,就觉得小降谷讲述小诸伏死去的过程很可疑。
明明就在日本、明明就在日本法治最严的东京,小诸伏却只能选择自我了断,回想起小降谷所说的官方被迫放弃小诸伏。
此刻都觉得好像是官方蓄意放纵那个犯罪组织把他逼迫到绝境似的,”萩原这会儿虽然一如平常般笑出声,但
他的声音里明显没有真正的笑意。
反而多了一抹深沉:“小阵平,你说小诸伏不会是在卧底调查中发现了一些他自己没意识到,但在公安幕后某些人眼中绝对不能被普通公安知晓的‘东西’吧?”。
“萩!没有证据前别想太多,具体怎么回事,等咱们去救景旦那时后肯定能弄清楚。”松田口中这么说,却无法跟幼驯染保证他推测的事不会发生。
“呼!!”萩原深吸了口气,侧头看了下车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宛如下定决心一般说道:“松田,我有一件事想做。”
“改变银色子弹落入米日两国官方的未来?”身为挚友的默契,就算萩原还没把话说出口,松田却已经猜出了他的打算,而他们能够成为从小到大都很契合的挚友。
自然有他们相似的地方,所以他在问了这么一句后,没等萩原回答,就轻笑一声道:“正好!我也有这个打算。”
“你是笨蛋吗?这件事要做成会非常麻烦,真要参与,你可就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萩原对松田的话并不意外。
实际他很清楚,就算他刚才不说,小阵平也会说出同样的打算,因此这会儿的话也只是他对挚友、对自己犯傻的一种自嘲。
松田睁着半月眼瞥了他一下,没好气的反问:“真正的笨蛋是谁啊?才当了两个月警察的家伙,有必要把这么重的责任揽到身上吗?”
“咳……”萩原听他这么说,下意识轻咳一声后辩解道:“毕竟涉及到太多人的生死,9000多万是不足一亿,8000多万、甚至更少都是不足一亿。
风酱比较温柔,会体谅他人的心情,在提起这件事时,只用日本人口衰落至不足一亿的后果形容,从没告诉过我真正的数据,但我猜能让她这么说,估计当时的数据非常不乐观。
这还是日本,其他国家呢?想必老龄化严重的国家跟日本的结果差不多,西方那些会给靑壮更多工作机会的国家也……烂摊子总要有人收拾才行。”
“嗯!”松田轻轻应了一声,心里却产生一个想法,希望救下景旦那时,日本公安那边不要让萩失望,他本来只是刚在警校毕业,入职不久的新人。
爆の炸物处理班想对来说,工作环境又比较单纯,两个月时间不会让他经历日本官方的黑暗面,同时也拔高了他心里对日本官方正面形象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