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讲,就是不能说太多,于是工藤新一捡了些无关痛痒的细节说了。
森川来月摸摸下巴。
有工藤新一发现的现场可疑点作证,警方已经将原佳明的案子排除在连续杀人案之外,现在案件仍在调查当中。
可这件事牵扯到组织,公安应该不会把信息共享给警方,原佳明的案子注定要跟摩天大楼爆炸案一起,成为两桩不能公开的悬案。
喔,所以还是不知道摩天大楼是谁炸的嘛。
黑羽快斗从头听到尾,然后“切”了一声,“什么啊,说了也是白说,参加了也是白参加,还是鬼鬼祟祟去的,结果啥也不知道。”
工藤新一没好气:“我本来就是去吃个饭,你想怎样?”他把矛头转向黑羽快斗,“还好意思说我,你上周不也鬼鬼祟祟的。”
他好几次看见黑羽快斗在街上到处张望,形迹可疑,好像被人尾随一样。
“哦?”森川来月看向黑羽快斗,现在这是互相揭老底?
这下压力来到黑羽快斗,轮到他支支吾吾挠头,“没,没什么啦。”
“哪里没什么?”工藤嗤得超大声,“某人像只小老鼠怕光一样,疑神疑鬼,别不是被人打了不敢说吧?”
“上周黑羽君确实来得好少。”榎本梓担忧地问,“你去哪里了呀?出去找谁玩啊?有什么事情要跟大人讲啊?”
森川来月和另外两个少年忍笑忍到肚子疼,黑羽快斗被关心的目光盯视,窘迫到头皮炸裂,不得不打消榎本梓想家访的念头。
“没那回事啦!”黑羽快斗怒瞪看热闹的几个人,赶紧解释,“就是最近我家有点奇怪而已。”
森川来月顿时止住笑,正色道:“哪里有点奇怪?”
其实黑羽快斗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奇怪。
就比如他那个放在桌上的杯子。
他放下之后几天没有碰,杯子还在桌上的老位置,连角度都没变,可就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总觉得摆放上……有些微妙的不同。
但又说不上有什么不一样。
像是自己摆的,又好像不是自己摆的。
黑子哲也眨眼:“有小偷?”
黑羽快斗说:“也没发现啊。”
他查了门口的监视画面,也没见到可疑徘徊的人。
黑羽快斗说:“而且家里没被偷东西。”
“唔……”森川来月摸摸腮帮子,“这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
黑羽快斗也记不清了:“两周前?吧……”
工藤新一鄙夷:“你这样完全说不清啊。”
“还不是你!”黑羽快斗烦躁挠头,“我本来也没打算说。”
榎本梓看向自家老板,忧心忡忡:“是不是应该报警?”
工藤新一也说:“你要报警的话,我可以介绍相熟的警官先生给你,不过他最近可能有点忙。”
所有人忽然都对黑羽快斗报以关心的目光,连总是拌嘴的工藤新一也在看他,黑羽快斗既感动又别扭,浑身不自在。
他赶紧拒绝这帮人的过度关心,“不用不用。”他家隔壁就住着位警官先生。
森川来月忽然提议:“那不如我们一起上你家看看吧!”
“唉?”黑羽快斗愣住,“什、什么?”
“我们这里一二三四……这么多人呢!肯定能帮上忙!”
店长小哥兴致勃勃,黑羽快斗试图挣扎,“不是、那个……”
“是一起去玩吗?”黑子哲也难得应和,“我也可以去。”
黑羽君很擅长魔术,他一直想互相探讨一下,总是找不到机会。
森川来月继续:“是吧?没去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