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要员参加的高层会议由公安负责安保,他们两个虽然不方便在人前走动,但暗中警备这块也很重要,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肩负重任,两人快二十四小时没阖眼。
安室透将咖啡递给他。
诸伏景光回过神,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零。”他拉开拉环喝了一口,稀奇地看着友人,“零看起来精神不错的样子。”
他知道安室透最近很忙碌,连续去了几趟外地,昨晚才刚刚回东京。
安室透笑笑:“嗯,因为发现了有趣的事。”
诸伏景光:“啊……是这样。”
见他表情不对,安室透皱眉:“怎么了?”
最近发生的事太突然,安室透完全明白诸伏景光的感受,但还不至于在执勤中走神。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
“前几天我回了趟组织,借用另一个成员的身份潜入郊外的别墅……”
“那位”将特基拉找回来,应该在准备什么大动作,将白大褂杀死估计只是第一步。
诸伏景光探听到消息,得知有组织成员在郊外据点停留,虽然特基拉之前似是而非地警告他们没事别回组织,但机会难得,他还是决定去看看。
安室透惊道:“你去了轻井泽?”
诸伏景光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安室透摇头:“然后呢,发现了什么。”
诸伏景光说:“我一直埋伏在别墅的小房间,打算等人走了再找机会出去探查……”
但是没想到门外不仅响起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声音,而且好像还有更高层的成员在!
难怪别墅戒备如此森严,等他察觉不对时已经没办法撤离,在房里进退两难。
而且最后还被琴酒察觉了。
安室透不由大吃一惊:“你怎么逃出来的,没被琴酒发现?”
诸伏景光也皱眉:“怪就怪在这。”
那个小房间只有一张沙发,四面都是光滑的墙壁,一进去就一目了然,根本无处躲藏。
诸伏景光躲在门后,紧张听着琴酒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已经准备好枪,只等琴酒一开门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没想到再次醒来时他居然躺在森林里,离那栋别墅距离还很远,山坡下就是回城的县道,那个时间还有公交尾班车。
就好像有人故意将他放在那一样。
安室透眉头拧得死紧:“没看见那个人的样子?”
诸伏景光摇头:“我连自己是怎么晕倒的都不知道。”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几天也没听说琴酒找叛徒的消息。
也就是说,有个人当着琴酒的面,神不知鬼不觉,将躲在房内无路可逃的诸伏景光救了出去,琴酒还没发现这个人是谁?
安室透跟诸伏景光面面相觑。
“……阿景,你确定你现在睡醒了吧?”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