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追赶的出租车上,姜且看到了沈砚发来的消息。
她算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救她,于是决定赌一把,若赢了,赵科再也起不来,若输了,她不过一死。
此刻证明,她赌赢了。
……
姜且伤得太严重以至于不得不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期间她拒接了所有人的电话,配合警察做了笔录,拒绝和姜家赵家有关的任何人见面。
她就这样难得清静的和沈砚在一起相处。
伤口慢慢愈合后,他们回了B市,沈砚却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几乎每天都赖在她家,除了晚上睡觉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她家里呆着。
起先他每天一早八点就准时敲响姜且家的门,上她家跟上班似的掐点就来,后来姜且嫌麻烦,索性把密码告诉他。
渐渐她也习惯了,一睁眼就看到沈砚坐在她家客厅工作的画面。
医生给她配了些膏药,需要每天都涂。
那天,姜且正对着镜子涂着后背的伤疤,为了方便,她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衬衫,门突然从外被打开,一时间四目相对。
她仓皇穿上衬衫,欲盖弥彰般地遮掩,浑身尴尬地发热。
“抱歉!”沈砚同样慌张的立即关上门。
姜且刚松口气,下一秒门再次被打开,她看着沈砚噙着笑意,半倚在门框上。
“都做过了,你在慌什么?”
不经沈砚提起,她都差点忘了那日酒后之事,她赧然撇过头,看到镜子里自己慌张的眼神。
“那天的事,我喝醉了,不作数。”
“你敢不敢看着我再说一遍!”
沈砚冷冽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姜且始终没敢看他。
门外响起铃声,姜且避开他的眼神,将他从门口推开,匆匆朝大门走去。
沈砚眼神幽暗,盯着她的身影,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门框。
下一秒,只见她看过猫眼后快步朝他跑来,神色紧张。
“快!你先躲躲!"
沈砚任由她把自己往浴室推,觉得不合适,又将他拉到卧室,纠结半天后,将他推入衣柜中。
“你在这待会,别出声哈!”姜且低声叮嘱他。
沈砚一米八三的大个子,憋屈地窝在衣柜里,他猛然抓住她的手,一瞬不瞬盯着她:“夫人,我是你未婚夫,这也见不得人吗?”
姜且也没想好他该不该藏,只是看到门外站着的穆汉升时,心里莫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