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开口还想劝,却被天子堵住了话头。
“母后,近日朝中不少大臣都说摄政王回京之后轻浮闲散,在那阮府嚣张至极,连早朝都几日未来了,若是朕再不教训一下,他眼里只怕都要没有朕了。”
太后不说话了。
受完刑,燕承胤已经换好了衣服,可是脸色苍白,没有血色,额角还有隐忍的冷汗,显然执行的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王爷!”墨竹担心地走过去要扶他被挡开了。
“无碍。”
李公公从身后的房间里走出来“摄政王请留步,这是上面那位让小的转交的。”
燕承胤接过了瓷瓶,是一瓶生肌膏“多谢。”
李公公又从怀里拿了一份请帖,小声提醒。
“这是太后让王爷带去给阮娘子的。几日后就是皇宫大宴了。”
燕承胤看了一眼就收下了“本王知道了。”
等上了马车,墨竹不敢停留,驾着马车就往回走。
“王爷,皇上怎么突然又要罚你了?”
“长公主要回京了,太后还没有完全的信任本王,今天的事就是皇上不提,日后太后也会说,如今这样一来,皇上把话堵死了,以后驸马的事情,太后就不会再说了。”
“可是这鞭刑也太重了。”
马车一路狂奔回了阮府,正巧在门口碰见了回来的阮纾意。
“民妇见过摄政王。”
今日她又去水粉店看了看,顺带给几日后皇宫大宴上准备礼品,没想回来就撞见了。
燕承胤听见声音,伸手撩开了帘子,俯身下了马车。
阮纾意一眼就看出了他面色不对劲,这去了趟皇宫怕是出什么事了。
“王爷似乎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民妇喊大夫过来看看?”
燕承胤的唇色都有些发白,走了两步,明显不对劲,身形一晃就朝着阮纾意倒了下来。
“王爷!”墨竹吓了一跳。
阮纾意也没有反应过来,回神的时候,这人就已经倒在她怀里了。
她扶着他的后背,却一摸一手的湿润,低头一看,满手的血。
“王爷受伤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呢!小玉快去叫大夫,墨竹把人扶进去。”
一顿折腾,回了院子,大夫检查过后写了方子,阮纾意就让小玉去抓药了。
“阮夫人,他身上的伤都是鞭伤,而且体内还有寒毒,正是发作的时候。”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