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寒冷笑一声,“愿意奉陪。”
胡迪尔虽然力量很大,但显然裴亦寒更为灵活。
最终,还是裴亦寒赢了。
可没想到那胡迪尔输了以后自己的脸上挂不住,竟让那些俺答人发起进攻。
他们好不容易才杀出来。
“想什么呢。”
裴亦寒的声音把马顺从回忆中带出来。
“起来吧,跪着做什么。”
裴亦寒道。
“是。”
马顺站起身来。
他心里已经彻底愿意追随这位大祁的太子,哪怕是让他付出自己的生命。
时倾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裴亦寒醒过来她太兴奋,所以即使她闭上眼睛,还是会想七想八。
“阿意。”蕴娘在外面敲门。
时倾意起身,开门。
“婶婶,怎么了?”时倾意问道。
蕴娘笑着拉起时倾意的手,“婶婶来和你说说话。”
“好啊。”
时倾意给蕴娘搬了把椅子。
“我听说,你在殿下面前守了两天两夜?”蕴娘笑道。
时倾意捏紧衣角,不好意思地笑笑:“是。”
“我记得在侯府的时候,你父亲同我说,你大可,竟然心悦府里的侍卫。不知那侍卫现在如何了?”蕴娘道。
时倾意给蕴娘倒了杯茶,良久,才道:“那侍卫就是太子殿下。”
这是蕴娘没有想到的,她吃惊地看着时倾意,“你是说,那人是太子殿下?你心悦太子殿下?!”
蕴娘的声音有些大,时倾意怕别人听到,连忙倾身虚虚地捂住蕴娘的嘴,“婶婶,不可以乱说呀。”
蕴娘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我又胡说吗?”
时倾意叹了口气,收回手,“婶婶,我也不瞒你。我现在对殿下已经没有了非分之想。”
“这样吗?”
其实蕴娘这次来就是想让时倾意不要沉溺于对裴亦寒的感情的。
裴亦寒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时倾意的表情不似做假。
况且就算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太清楚了。
生生地在裴亦寒床前守两天两夜,岂会没有私心?
只是皇家无情,时倾意又没有倚仗,终究不是好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