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寒道。
时倾意听前半段话的时候还很认真,可听到后半段的时候,她简直想要打断裴亦寒的话。
“我什么时候让他来害死你了?”
时倾意急忙问道。
裴亦寒枕着时倾意的肩膀,低低地笑起来,“倾意,你骗朕。”
时倾意严重怀疑裴亦寒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我可以发誓,真的没有。”
时倾意认真地说道。
“朕怎么会不信呢。”
裴亦寒喃喃道。
一听裴亦寒的语气时倾意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就是在敷衍自己。
时倾意从裴亦寒的怀里挣脱出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捧着裴亦寒的脸,“裴亦寒,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让裴亦成伤害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先皇会把我赐给裴亦成。”
裴亦寒不仅没有训斥时倾意放肆,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时倾意了,就像当初在侯府一样。
“那你总去齐王府做什么。”
裴亦寒继续问道。
时倾意愣了下,去齐王府?
“那当然是因为我要和齐王,也就是裴亦成商量让他以后休了我这件事啊。”时倾意道。
以往的心结在此刻解开,裴亦寒重新将人揽进怀中。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裴亦寒感觉自己终于不用再过这几日浑浑噩噩的日子了。
时倾意安安静静地呆在裴亦寒的怀里。
因为她意识到,她和裴亦寒之间,好像有些误会。
而这些误会,已经被解开了。
“裴……”
“你胆子好大,竟然敢直呼朕的姓名。”裴亦寒虽然这么说,到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责怪和不耐烦。
“那……陛下,你先回宫?”
冬夜的温度还是太低了,时倾意打了个冷颤。
裴亦寒站起身体来,含笑看着时倾意,
“陛下,你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