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来救人的!”
“我大侄子被人绑架,关在地下室差点被打死!侯涛这龟孙儿却带人拦着不让走,这叫妨碍公务!”
“老子今天不光要带岳小飞走,还要把这事一查到底!”
靳大炮的声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发疼。
“高家在江城一手遮天,背后肯定不干净!”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
什么?!
听到这话,侯涛的脸色变了。
完了!
靳大炮这疯子,是要动真格的!
高家要是倒了,自己不是危险了?
绝对不能让他查下去!
而阮厅虽然脸色不变,但眼角却一阵抽搐。
“靳大炮!”
阮厅猛地拔高声音,色厉内荏,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你别太放肆!我是江北省厅的一把手,你只是我的副手!在我面前撒野,你还不够格!”
“一把手又怎么了?”
靳大炮昂着脖子,双眼赤红,寸步不让。
“他奶奶个熊!”
“你一天基层都没待过,就知道在办公室吹空调掼蛋!”
“一个靠女人上位的酸秀才,也配在老子面前装蒜?!”
。。。。。。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谁也没想到,靳大炮竟然敢当众,揭阮忠贤的短。
“你。。。。。。你说什么?!”
阮忠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接着又涨成了猪肝色。
他年轻时一表人才,被省里某位大佬的女儿看中。
那位千金脾气暴躁,在圈子里有“母夜叉”的名号。
可阮忠贤却甘之如饴,当了好几年舔狗,终于入赘豪门。
之后,他靠着老丈人的关系,一路平步青云,硬生生爬到了省厅一把手的位置。
在高层圈子里,没人叫他的名字,都说他是某某某的女婿。
还给他起绰号,软骨头”。
这虽然是事实!
却也是阮厅最大的忌讳,平时谁都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