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他立刻就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茉莉信息素,打过抑制剂的加德纳如同往常一样待在家,留意着莱斯特的状况。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莱斯特会把他绑起来,想要对他进行标记,他顾及对方的身体,不敢反抗得太激烈。
随着愈渐浓郁的茉莉信息素,加德纳已经情动,身上的人却栽了下来。加德纳用力挣开皮革带子,怎么也唤不醒对方。
他颤抖着手靠近对方的鼻尖,却感受不到人的呼吸。那一刻巨大的惊惧将他淹没,胃部因为过度浓郁的信息素而感到抽搐,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试图将人扶起来,但尝试几次后仍然失败。最后还是智能管家叫的医生。他眼看着莱斯特被推入病房,而自己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墙角。
身上的茉莉信息素渐渐散去,丝丝缕缕的oga信息素从后颈冒了出来,接着便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医院里的alpha开始躁动。
“我fq了……我的alpha生死未卜,我和他只隔着薄薄的一堵墙,众目睽睽之下,我竟然fq了。”
加德纳平铺直叙着,语气平静,就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心理医生听得心惊,“然后呢?”
“我被关进了隔离室,就在他们的隔壁。”
“这只是一种应激障碍,在经历这种事情之后,难以和alpha建立联系,是因为你害怕这样的事情会再次发生。”
加德纳嗤笑一声,“或许吧。”
那次的fq期汹涌又剧烈,哪怕提前用过抑制剂,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是沸腾一般,他浑身发烫。
只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几乎要克制不住伸手抚慰,但理智却在撕扯,莱斯特倒下时那脆弱的样子,让他极度厌弃现在的自己。
像是一只发情的畜牲。
这样的身体,哪怕心理抵触,却还是渴望,有反应,肖想着莱斯特真正标记他的那一刻。
加德纳只能死死咬住自己手臂,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声音。
就这样,在反复的高热当中,加德纳熬过了三天的fq期,浑身就像是在水里过了一遍,裤子也完全湿透,湿答答贴在身上,昭告着他这是一具怎样y荡的身体。
加德纳真正对自己是oga这件事有了深刻的认知。
那之后就是噩耗。
出来后的他被告知了莱斯特死亡的消息。
他的alpha死在了他的床上。
这太讽刺了。
太……恶心了。
一个又一个噩耗应接不暇,跟着莱斯特死亡而来的,是陛下昏迷不醒的消息。
加德纳刚开始会忍不住想如果那天他不在家,亦或者让莱斯特标记,或者干脆拒绝到底,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但后来就不想了。
没有时间,也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