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內室,没人看见,便由得他们做什么了。
“嘿。”张玉风不高兴了,“这人怎么个意思,这时候屁也不放一个了。”
哪有受了伤,不邀功的啊。
云娘乾咳了两声。
“那个,我看倒像是沈公子故意的,他在逗俞姑娘呢。”
还重复了两遍小伤而已,真要不叫她担心,就別说自己受伤了。
生怕別人听不见似的。
没谈过对象的张玉风给人做了筏子,烦得挠胳膊。
他师兄阴人的心思用在这方面,真是叫人噁心。
噫。
內室里,沈怀瑾將人弯腰放下,却被俞眠勾著脖子不许他走。
“你倒是给我看看呀!”
他越遮掩,俞眠越来劲。
她有条腿还受著伤,不方便扑进他怀里,便拉著人一起滚进了榻上。
沈怀瑾顺著她的力道仰臥在软榻上,墨发凌乱铺散,衬得颈侧肌肤如玉。
衣襟早在推搡间鬆散开来,紺色的衣袍下隱约可见肌肉线条。
沈怀瑾“无力”地瘫在下面,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样。
俞眠挠挠鼻尖,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不是要找伤处么,怎的不动了?”
尾音勾著气声,像羽毛轻轻搔过。
瞧他这含笑的眼尾,活像狐狸精在诱人犯戒。
可巧了,俞眠正是狐狸精。
两个狐狸精遇到一起,意隨心动,可一点不扭捏。
她俯身便咬上他的唇,不是浅尝輒止的试探,而是沈怀瑾教过的唇齿廝磨。
犬齿故意蹭过下唇软肉,在即將见血时又放轻力道,转而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耳畔响起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她眼里都是得逞。
脚腕的小铃鐺晃出细碎声响,盖住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动静。
直到他喉间溢出声闷哼,她才施施然退开半寸,语气得意:“如何?”
沈怀瑾抱著她闷笑:“嗯,足可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