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心虚”
温漾斩钉截铁地说,但对于其他的她还不知怎么开口,说多了容易暴露,但时间又不允许她多想。
所以宴会的后半场她都心不在焉的。
傅晏辞知道跟她说的试探有关,但以温漾的社会关系,他现在也找不到突破口。
“去我的办公室坐坐”?
“可以吗”?
“嗯”
傅晏辞说着带着温漾上楼。
温漾有一点没有说错,他在,傅承明不好发挥。
电梯停在顶楼,今天宋泊也在下面,所以显得格外空旷。
“这幅画,哪来的”?
温漾指着傅晏辞身后的那幅画,即激动又惊喜。
“一个朋友送到”
“这画是我奶奶画的”
温漾定定的呢喃,看着上面的一笔一画。
一股久违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自从来北城她最害怕看见奶奶画。
害怕睹物思人。
害怕奶奶留的那些画要不回来。
害怕自己找不到会回家的路。。。。。
傅晏辞见温漾这般模样,小心地从后面抱住她。
将目光从温漾身上转到画上。
这是他再回去时唯一找到一件东西。
现在说什么都感觉有些苍白。
只能轻声安慰:“奶奶肯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她希望你活成你自己”
“我知道”这一次温漾没有哭。
甚至有一点自豪。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奶奶很有名气,但看见这画挂在傅晏辞办公室,有种上天注定的幸运。
“要不要休息会”?
温漾看了眼办公室中间的沙发,这清冷的感觉,不太适合休息。
“算了,等会你让司机送我回去,我明天得去学校了”
温漾转身抱住傅晏辞的腰软糯糯的说。
现在她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取悦傅晏辞的方式。
那就是撒娇,特定的时候加上适当的撩拔。
效果好得惊人。
这朵高岭之花也免不了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