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
“据我所知,宫廷戏中并未有过此句,民间女子也不可自称臣妾。何时有过这种戏曲?”
“我现编的。”
姬玉衡便由她去了。后来松月心将风声的晚餐端了一食盒上去,这件事才作罢。
“小可爱,本王直言,若晏邕两国再次进行美人榜投票,你能进前十。”
苏樨指着晏玖手里的“阴阳怪气”,“要不是有你扇子提醒,差点被你唬住了。”
晏玖收起扇子,“本王的意思是你女大十八变,如今的确挺让人赏心悦目的,就比本王差那么一点吧。”
“说到底你是在夸自己。”苏樨哼了一声。
“行吧,你如今挺越发光彩动人了,本王可越来越喜欢你了,”晏玖眸光一转,不满地瞪着姬玉衡,“所以本王怎么就没遇上小可爱?!”
姬玉衡道:“晏华予,你每日只顾和我作对,能记得个什么?”
“王爷字华予?”苏樨问道。
晏玖瞪了姬玉衡一眼,“是啊。”
“你们家是华字辈?华景郡主和华月郡主都是……”
晏玖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后来苏樨因白依静小姐的到来,被吸引去了注意,便忘了这茬。
“苏姑娘,如今见你可真是脱胎换骨,跟换了个人似的。”白依静浅浅笑道。
白依静说这话时,晏玖的目光在苏樨、白依静、郁山白和松月心之间来回扫动,最后意识到,这应该是坐在中间的小可怜的功劳。
“神医是不是用了什么奇药?”晏玖问道。
白依静一听,惊讶道:“世上竟有如此神药,能令人肤如凝脂,灼若芙蕖?”
“是吗,小白有有什么药?”苏樨也不太理解。
姬玉衡坐在一旁心说,林相原本就是美男子,更何况那歌女艳动京城,岂是什么药就能改容换貌的。
郁山白在六双眼睛的注视下,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暴躁的人设,低声道:“是我爹留的一个药方,能调理身体,令人容光焕发。”
白依静便问道:“那神医且帮我看看,这药我能吃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晏玖也围了过去。
她俩你一句问一句,问的郁山白招架不过来。后来的几天都在招呼她俩了。
苏樨百无聊赖地在房里,看以前放在床边的书。
这两本书还是在真言斋买的。夹层里还有她当时画的丑版人像和写满玉衡名字的纸张。
“想想这不过半年多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感觉过了好几年了。”
苏樨回头看着榻上的姬玉衡,“想当初,纵然我每日口出狂言,却经常对着你脸红心跳。如今我捡到你都得保持一颗看破红尘的心,可快赶上七年之痒的老夫老妻了。物是人非啊!”
“啊,痛!”苏樨脑门上一痛。
什么东西砸到她的脑袋掉落在地。
她低头看见地上的花生,朝着罪魁祸首走去。“看看,以前恩爱时叫人家樨樨,如今没爱了还出手打人家,人家这颗心都跟这桌上的花生壳一样碎成渣了。”
姬玉衡放下手中的花生,“有吗?我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