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从任家镇回来没两天,还没有准备那么多东西。”
说著,李老姑跑去堂屋拿来一个空香炉,里面还有一些残渣,递给李破:
“走,先去一趟!”
三人一狗跑进治安大院里。
治安队的医务室在二楼。
说是【医务室】,实际上就是几张床和几个暖水瓶,无论是药架子还是药材柜,都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更別说护理人员了。
“李老姑来了,李老姑来了!”
“快躲开快躲开,义庄来人看事儿了!”
“幸亏他们回来了,赶紧让开让开,闪出位置来。。。。。。”
“躲远点儿,等会儿施法別再给我捎上了。”
堵在二楼的人立马四散,留出一道空隙,方便杨威带著李老姑和李破去看事儿。
推开医务室的门。
李老姑和李破凑近病床,这才看清具体什么情况。。。。。。
马大姐根本不是什么发抖,而是在【抽】,全身不停的反覆抽搐,只是抽搐的幅度太小,看起来像冷的发抖一样。
摸了摸马大姐的额头,李老姑一把掀开所有被子:
“身上这么热!一摸就不是体寒,不死也差点被捂死了。”
隨后她把香炉放在桌子上,甩出一排银针线包,挑选了几根长针。
摸到小臂的穴位,李老姑將长针缓缓刺入比皮肤,轻弹一下针身,隨后继续缓缓往下扎。
直到这一根细如雨丝的银针,直接刺穿了手腕,从另一侧的表皮刺破而出。。。。。。
握紧银针。
任凭她怎么上下游动,用巧劲儿隔穴击穴。
那个马大姐的脸就跟一副会动的面具一样,一直哆嗦著嘴唇,双眼无神地望著天板,全身只会持续反覆的抽动,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
趁著李老姑飞针走穴,李破悄悄捏住马大姐的胳膊。
就连她的肌肉都在进行不同程度的抽搐,也就是【肌肉痉挛】。
病床上的马大姐半张脸舒展著,半张脸皱巴著,整个下顎不停的偏右抽搐。
“说不出话也听不懂別人讲话,面部麻木,行走困难。”
综合以上,李破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脑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