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光头后腰被反顶,瞬间四肢发软。
这一撞,让山羊抓住间隙,就不会放过眼前的东西了。
还不等光头髮出声响——
“啊啊咩!咩咩~”
痛苦的嘶鸣著,流了满地的哈喇子,山羊反覆撞向光头的后腰。
一次!
一次!
一次又一次!
哪怕铁刺挤压到扭曲,划破了山羊的脸,流著一行行的血,它也要喷著白沫用力向前猛衝。
“咩!!!”
发性到肢体癲癇的山羊解决不了需求,只能反覆顶撞眼前的光头泄火。
时不时偶尔站住抽一下。
可光头彻底失去还手的能力了。。。。。。
除了后腰和尾椎骨被羊角反覆猛衝的硬伤外,他身上也布满了被铁刺扯来勾去的血痕,乱糟糟的一团。
接下来。
山羊开始蹂躪动弹不得的光头。
踩踩跳跳,跑来跑去的在身上踢踏,低头伸著羊角往上顶。
终於。
隨著【庄家】一声平淡的:“【青麻头】胜出。”
刚才的欢呼和叫骂声顿时反转。
在场的看客没有任何人流露出眼睁睁看著死了一个人的惊恐和后怕,连停顿都没有,瞬间大声嚎叫起来。
旁边押下两个金元宝的富商老爷,眼睁睁看著自己分文不剩,一口气没背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然而无人理会。
李破夹在欢欣雀跃和破口大骂中,安静的低头看著【蛐蛐罐】。
在强力催情药的长时间发性下,山羊伴隨著频发的癲癇,很快就站不住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继续痉挛癲癇。
不知道是咬到舌头还是吐的血,山羊嘴边也逐渐溢出了血。。。。。。
紧接著,几个像是其他【蛐蛐】的壮汉跳进土坑,带著钳子铲子,把山羊和光头夹住抬走,清理起土坑的血跡。
很快,就要迎接下一轮的【斗蛐蛐】。
看完了一整场,不知道朱岳曾经在这【蛐蛐罐】里斗过多少次,即便过了十余年,他的兽斗技巧和反应也远远超过刚才的光头。
李破感觉特別不舒服,实在无心在这里久留,给旁边的李老姑递了个眼神:
“走?”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李老姑用很小的声音问道,特地避开了【治安队】三个字:
“要回一趟昨天待的地儿吗?”
“等出去再细盘一下吧。”
他们又不是赌客,李破的確想过去治安队告发这口井,连窝端了。
但一想起治安大院门口的菊香气,他担心自己多管閒事,会惹得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