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这才继续看起【斗蛐蛐】。
不知何时,光头已然偷偷摸到山羊的后方。
啪!
粗壮的双手用力握住山羊的两只后蹄子。
“呀!!”
肉眼可见的光头青筋暴起,几乎闷足了全身力气,拽著山羊用力向后盪去!
刮擦两声。
捲住黑狗舌头的铁刺被强行拽离。
“嗷——”
一声悽厉的惨叫,黑狗嘴里的血汩汩直流。
下一秒,光头没有丝毫鬆懈,趁著手里抓著山羊的后蹄把它摔懵了,他赶紧环保起山羊。
有些吃力,他还是一步一步的抱起山羊,走到在地上舔舌头的黑狗旁。
光头把山羊举到黑狗正上方。
大头朝下,羊角正好悬在黑狗的腹部处。。。。。。
鬆手。
“啊!!!”
黑狗喷出高亢的叫声,四条腿胡乱猛蹬。
在羊和狗乱糟糟的叫声下,光头还压到了羊身上,让羊角扎入得更加彻底。
片刻后。
四条狗腿蹬得越来越慢,一滩血从臃肿的一坨人羊狗里溢出来。
黑狗再无声响。
狗下场,【青麻头】的【蛐蛐】就只剩下一头傻山羊了。
“耶!!!”
“杀!杀!杀!”
“黄麻头!黄麻头!黄麻头!”
押注【黄麻头】光头胜出的赌客们已经欢呼起来,互相击掌,在上方为光头喝彩。
山羊比狗要好对付得多,其余赌客也不再抱有希望,垂头丧气的看著牌桌,还有的指著光头一顿臭骂。
【艮宫】牌桌一时间无比混乱。
哭爹喊娘和喝彩欢呼一齐高喊,甚至还有几个看不顺眼的赌客隔著牌桌大打出手。
而【庄家】毫不在意,保持著职业假笑。
兴许是没悬念了,连【庄家】也低下头开始打扫牌桌上的灰尘。
隨意一擦一刮,径直吹进牌桌中空的洞里,落入【蛐蛐罐】。。。。。。
“!!?”
李破吸了吸鼻子。
在满是体臭的雪茄菸熏味儿中,一股药苦味一闪而过。
他直勾勾盯著刚才【庄家】假借打扫牌桌,吹进土坑里的粉尘。
【庄家】要出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