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那里就是你说的之前朱岳【斗蛐蛐】的地方。”
“是吗?”
李破和李老姑急忙赶了过去。
这里果然热闹,围著的赌客要比【艮宫】多一倍。
“下罐儿!”
隨著【庄家】的一声高喊。
应该是到了某个关键的地方,人群里立马炸出两股齐刷刷的喊声在对抗:
“青麻头!青麻头!青麻头!”
“黄麻头!黄麻头!黄麻头!”
“杀——杀——杀——”
“咬——咬——咬——”
李老姑拉著李破,艰难的拨开人群,站在能看清楚牌桌的部分,把李破塞了过来。
原本被乌泱泱的人群挡著,看不到具体的情况。
现在才看到,【艮宫】的牌桌是中空的,能直接透过牌桌看到地面。
而本该是棋盘格砖块的地面,也被换成了一层绳网。
绳网下方,是一个巨大的土坑,他们称之为【蛐蛐罐】。
此时,【蛐蛐罐】里站著一个满身疤痕的光头壮汉。
壮汉对面伏著一只黑狗,和一头山羊。
黑狗的体型不输岛上狼狗,脖子上掛著铁刺项圈。
而山羊的羊角被卷满了铁刺,几乎是顶著两根狼牙棒,加上山羊的衝撞力,撞到人非死即伤。
李破低头看向牌桌。
牌桌两侧最大的区域,按照蛐蛐的类別写著【黄麻头】和【青麻头】,上面堆满了钱和码子。
这里的【黄麻头】是光头壮汉,而【青麻头】就是那一狗一羊。
两波不同的赌客,围著牌桌看【蛐蛐罐】,群起而兴奋的为自己下注那一方加油鼓气!
“青麻头!青麻头!青麻头!”
“黄麻头!黄麻头!黄麻头!”
声音大到耳朵疼,李破微微皱眉,盯著和曾经朱岳在同一位置的光头壮汉:
“这就是之前朱岳待的地方吗?”
紧接著。
【庄家】一声令下:
“试口完毕,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