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展开纸条,念了出来:
“任家镇协洽银號。”
紧接著,那人从容的收起纸条:“没了,朱岳只说了这几个字。”
李破和李老姑对视,面面相覷:
“协洽银號?”
“对,【任家镇协洽银號】。”两位治安队员向外走了几步,指了条路:
“就是一家小银號,就在镇子的最北边,你沿这条路往北走,走到尽头左转,那条街尽头就是【协洽银號】。”
治安队员离开后,李破和李老姑吃了几口饭就动身前往。。。。。。
“银號都是寄存贵重物品的,奶奶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杜鹃儿当链子时,典当行旁边有好几家银號。”
“嗯有印象,银號里好多客人。”
“话说银號不应该都在镇子最热闹的中央地带吗,怎么还有在镇子边缘的?”
“刚才那人也说了是小银號,不知道朱岳存了什么东西。。。。。。”
按照治安队员指的路,果然很快就看到了【协洽银號】的牌匾。
的確,符合镇子边缘的样子。
完全不同於镇子中央的热闹和门庭若市,【协洽银號】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牌匾上一层厚灰,路上也偶尔才有三三两两的村民路过。
踏破门槛上的蜘蛛网。
两人走进荒凉的店面里。
没人迎接,只有柜檯上一个戴著瓜皮帽的大叔边打算盘边敷衍道:
“存货取货?”
“取货。”
“什么名字。”
“朱岳。”
接著,瓜皮帽大叔舔著手指头,在帐本上一页一页的翻阅:
“姓朱。。。。。。朱岳、朱岳、啊!有了!”
大叔举著帐本,起身离开柜檯往旁边的屋里走:
“劳驾问两句,朱岳上工的地方?”
“任府。”
“在任府当的什么差?”
“。。。。。。”迟疑片刻,李破不知道朱岳留的是什么,只能都说出来:
“打手?保鏢?管家?”
“嘖!”
瓜皮帽大叔明显不满了一下,不过还是放下了帐本:
“下回问清楚点,算你身份对了,跟我进来吧。”
掀开门帘,李破和李老姑跟著瓜皮帽进入一间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