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破环顾四周,怪不得这边的耕田全都荒废著:
“这么一大片地都是我们家的吗?”
“那倒不是,也有其他人家的。”李老姑娓娓道来,侧身看向远处的几座水站:
“种不出庄稼,正好那几年村子要建扬水站,附近村子就都建在那儿了,避免村子之间打架,这块地就一直搁置了,专门用来引水渠的。”
“嗷嗷。。。。。。”李破还没下地干过活,只知道那是浇地用的水利设施:
“所以附近村子的死人也都埋到这儿了?”
“嗯。”李老姑回过身看著李九的墓碑,嘆了口气:
“你爷爷生前得了重病,命不久矣,这是他自己拿铁杵挨个刻的字。”
“他还会写字儿啊?我以为以前认字的人会更少。”
“我教他的。”
站了一会儿,李破又在胡建军他爹的坟前转了两圈,见没什么收穫,便准备离开。
跟在李老姑后面,李破一步三回头,看著爷爷李九的墓碑。。。。。。
越看越不对。
“李九。。。。。。
“李。。。。。。”
李。
李。
李。
墓碑上,李九手刻的【李】字保持了一个特殊的习惯。
【李】的上半部分是个【木】字,普遍正常书写也都是写【木】字。
而李九的【木】,把第二笔画的【竖】刻成了【竖鉤】。
也就是【丨】和【亅】的区別,末端有个回笔的笔锋。
李破想起了什么,低下头,悄悄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李破之位】的木牌。
【李破之位】的【李】字,其中那个【木】。。。。。。
赫然一个竖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