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境中,在梦境中被鬼追杀,如果完全丧失自我,会被同化成鬼。
齐凛抖了抖,在她狠掐之下,终于醒了过来,“白、白芜?”
“醒了就好。”说完,她就转向了其他人,挨个将他们唤醒。
八个幸存者活了七个,白芜看向其他车厢,黑茧一个个地竖立在位置上,看上去毛骨悚然。
“怎、怎么回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中招了。”白芜长话短说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他们不禁后怕,幸好被白芜叫醒了。
白芜看向齐凛,“几点了?”
“十点了。”他看了看手表。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些人怎么办?”陈小葵指了指其他车厢,还未完全变成黑茧的人。
“我们分工去其他车厢,喊醒他们。”
“行。”
七人分开去喊人,顺便提醒他们下车记得要从后车门下,之后七人再一次在11车厢的后车门集合。
“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是梦了吧?”
“走吧,其他人都走了。”
和平号列车上只剩下他们了,白芜落在最后,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开口,“你身上有打火机吧。”
中年男人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的烟味很重。”
“咳,”中年男人也是老烟民,笑了笑,“小姑娘要干啥?”
“能不能给我?我想去放火。”
其他人:?
“那些黑茧,让我觉得不舒服。”她说。
他们纷纷露出了然的神色,别说她,他们也觉得不舒服。
中年男人把打火机给了她,她又向齐凛借轮椅,本来要走的几人又不走了,想看看她要干什么。
齐凛没问为什么,单脚站立,把轮椅借出去。
白芜并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一条腿屈膝跪在上面,一只脚点在地上作为动力,助跑几下,迅速地跑出去。
“哇哦。”高中生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