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晒白菜,现在晒小狗。
林小饱端着小碗和奶瓶,跟在爸爸身后:“爸爸,等等我。”
“好。”
父子二人从杂物间门前经过。
傅骋站在门后,目光似乎穿透铁门,盯着他们,从这边到那边,从那边到这边。
小狗都能换房间,小狗都吃上饭了,他还没吃上。
林早把米汤装进奶瓶里,送到小狗面前。
林小饱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也有点心动。
“爸爸,我学会了,让我试试好不好?”
“嗯……”
林早回过头,看了一眼铁门,故意压低声音。
“好啊,来。”
他往旁边挪了挪,把奶瓶交给林小饱。
“你就这样扶着奶瓶,小狗自己会喝。”
“好。”
林早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见林小饱做得不错,他也就放下心来,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杂物间前,提起保温桶。
他踩上长凳,和从前许多次一样,慢悠悠地、从窗外探出脑袋。
骋哥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会一个人躲起来难过了吧?
不会还掉眼泪了吧?
结果,林早刚露出一双眼睛,就和站在窗下的傅骋,对上了视线。
这样的小动作,林早做了很多次,傅骋当然也记得。
可是这一回,傅骋看见他又回来了,不仅没有扑上前去,反倒往后退了两步。
他怕吓到小早。
他已经反思自己了。
林早知道他在示好,鼓了鼓腮帮子,忍住笑。
“好吧,那这次就原谅你一次,以后不许在我面前露牙齿,很可怕!”
傅骋颔首,紧紧闭住嘴巴,用柔软的嘴唇把尖利的犬牙包裹住。
林早把保温桶放在窗台上,准备给他送饭。
可是他抬起手,把窗户里里外外摸了个遍,都没摸到那条系着篮子的绳子。
奇怪,绳子呢?
没绳子他怎么送饭?
林早皱起小脸:“傅骋,你把饭篮子拿走了?”
傅骋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我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