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府这个安逸窝,外头动辄便是是要命的危险。
她不能死,好不容易混进了红玉楼,梦娘近在眼前,她怎会甘心就这么放弃。
于是,她颤颤巍巍的朝他爬近,伸出了胳膊。
当司空季指尖触碰到她的脉搏时,她浑身颤抖了两下。
“这药性果然生猛。”
司空季垂着眸,“恐怕这解药只有红玉楼独有了。”
“我去找那老鸨要解药。”
“不能去。”
初念此刻已浑身酥软无力,趴在锦被上呢喃。
“为何?”
司空季不解,不敢轻易去看她,因为她领口的衣衫已有些凌乱。
“就是不能去。。。。。。”
初念声音软绵绵的,脑子渐渐糊涂,只是潜意识里告诉她,不能让老鸨发现她并未与司空季发生什么。
那老鸨人精一般警惕,若是发现她进这红玉楼另有所图,那可就麻烦了。
脑子里能思考的那根弦仿佛缠绕打结,怎么捋也捋不清。
唯有欲望那根弦,被无限放大。
她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了。
“初姑娘,你。。。。。。你要做什么?”司空季有些无措。
初念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骤然扯着司空季的领子就将他拽到了软榻上。
“时聿。。。。。。你帮帮我好不好。。。。。。”
初念的视线并不模糊,可怎么看,眼前的人都是时聿的脸。
这药物专挑人心底的那份念想放大,再放大。
能让人摒弃廉耻,忘记道德,完全化身被原始欲望支配的肉体。
这也是为何,红玉楼的后院埋了无数女子枯骨的原因。
那些被迫吃下这些药物的女子,承受得住或能活下来,若不能,便只能一卷草席。
这药,只为恩客,不管女子死活。
“我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初念一张小脸泫然若泣,笨拙的解着身下男人的衣物。
“怎么解不开?”
她的手不停的颤抖,虽还能支撑着身体不倒下,但手臂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我来。”
司空季在被拽上这张榻上时,便已经受到了熏香的侵扰,只是因他未服那颗药丸,才尚存理智。
这不是他今日来此的本意。
但美人在怀,又情动旖旎。
他承认,他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