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气得啊,真想一刀把肖义权脑袋剁下来,看他脑袋也能重生不。
寧玄霜也有同样的心理。
包括女佣人也一样。
可她们都拿肖义权无可奈何。
“这样好了。”燕雨道:“再赌一局,你们现在先回去,我弄好了,再叫你们。”
“还玩啊,可以可以。”肖义权无所谓,起身就走。
寧玄霜对燕雨道:“燕总。”
燕雨这会儿思绪混乱,道:“你也先回去。”
“好吧。”寧玄霜也只好出来。
回到酒店,寧玄霜终究没忍住,问肖义权:“肖义权,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肖义权並不给她面子,斜著眼睛上下打量她两眼,道:“寧经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肖义权那眼光带著太强的侵略性,仿佛要把人衣服生生剥下来一般,寧玄霜皱眉,道:“什么?”
“好奇害死猫。”
“你。”寧玄霜气得转身就走。
晚上八点,寧玄霜接到燕雨电话:“寧经理,你和那个肖义权过来。”
寧玄霜立刻过来敲肖义权的门,道:“燕总让我们过去。”
“小气的。”肖义权撇嘴:“过了饭点才叫人,请我们吃一顿饭会死啊。”
寧玄霜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到燕雨家,女佣人开门让他们进去。
“燕总。”寧玄霜探询的看著燕雨。
燕雨冲她点点头,眼光却看向肖义权,道:“两位跟我来。”
她带路,穿过通堂,到后院。
她的后院极大,有上千平,栽著草草,就是一个小园。
中间甚至有一个小湖,湖中还有一个八角亭,廊桥连接。
肖义权没想到她后院这么大,心中暗叫:“真有钱啊。”
燕雨带著他们到一株铁树前面,这铁树很大,上面的茎干,有近两米高,环抱那么粗,根须也极长极粗。
铁树这时给挖出来了,好大一个土坑。
当著肖义权的面,燕雨让匠把铁树的根给锯了下来,扔到一边,再把铁树埋进土坑里。
看著肖义权,燕雨道:“肖义权,如果明天,你能让这株铁树和那盆黄山松一样,长出根须,我就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