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定无法再挽回和顾北的感情。
加上帐户余额越来越少,还丟了工作,住不起酒店,只能灰溜溜地回家住。
哪怕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回到家后,还是爆发了爭吵!
失去一切又理亏的季清晚辩不过,只能躲在房间哭。
但哭又不能解决问题。
鄢秀兰骂女儿蠢,没找好下家就跟顾北分手。
感情上如此,工作也是一样。
现在找工作多难啊,更別说高校辅导员那么好的工作了。
再想找到相似的工作可不容易。
但工作不是最要紧的。
失去顾北才是最要命的!
那可是未来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啊!
本来一辈子都不用愁了,现在可好,什么都没了。
鄢秀兰可不甘心这么算了,让丈夫中午回家商量。
季家做主的人可不是季岳东,而是鄢秀兰。
不得已,季岳东只能午饭也没吃就回来了。
实际上他也希望能从顾北那里要到一大笔钱。
那样他以后可以少被念叨,钱包也能充盈起来,最好能再换辆车。
但他並不想自己出马,只想坐等顾北给钱。
上门要钱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合適。
季岳东刚推开家门,便感受到了屋內的大气压有点低,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回单位继续上班,但他知道自己要是走了,晚上挨骂的人就是他了。
季岳东慢慢关上门,走到妻子身边,瞥了眼女儿紧闭的房门。
“还没开门啊?这都快一天不吃饭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
鄢秀兰气愤道,“一天不吃又饿不死,没个工作,以后喝西北风去啊。”
季岳东知道妻子不是在骂他,但感觉同样被骂了。
“这些年不是攒了点钱么,不至於喝西北风。”
鄢秀兰斜了丈夫一眼,“攒了多少钱?够换房子不?”
季岳东不吭声了。
房子一直是这个家的“心病”。
其实也就是这几年攒了些钱,还是因为顾北供季清晚考研、读研,两口子一分没。
不然哪有什么钱能攒下来。
两人的工资都不过万,也就公积金高一点,但又不是什么好的单位,更不是领导。
隨是土生土长的中海人,可实在没什么资產能够炫耀的。
在这寸土寸金的中海,攒个二十万,都未必能买个厕所。
现在住的这套房子的房贷都还有三年才能还完呢。
本来季岳东还想著用攒的钱提前还完,能省不少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