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气的同时又担心刚刚闻晏臣那么对她。
他这是要去哪?
刚刚的事情不会在继续吧?
闻晏臣没有回头,只冷冷的道:“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
温顏慌乱的將自己礼服的链子拉上。
“你不是有洁癖?还是你忘记了我和裴执的事情。”
车速忽然猛降。
一个趔趄,温顏的脸颊碰到了旁边的车窗,发出响声。
疼痛感袭来。
闻晏臣没有作声,继续开车。
他將手上的烟捻灭,丟在车窗外,又重重的关上了车窗。
一脚油门,將车停在了別墅外。
“下车!”
温顏诧异,慌乱的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她不敢回眸看,唯恐闻晏臣从身后追上来。
她害怕刚刚的场景在发生一次。
不知道这次她还有没有能力能抵抗的了刚刚的身体感觉。
她抿了抿嘴,牙齿抵在唇瓣上,將唇瓣咬的通红。
不知道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
她一直关注身后的脚步声。
良久,她都没有听到脚步声。
直到走进了別墅內。
后面却传来了车辆发动的声音。
他竟然不走了?
大晚上的去哪里?
刚刚,他去楼心瑶家里的別墅下,是专门为在那里等她的么?
是因为被楼霖肖打扰了,所以,才开车离开的?
那么,他將她从车內喊下来,是专门为了羞辱她的?
温顏的脑袋乱鬨鬨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別墅的客厅內的。
福伯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闻晏臣回来了。
他披著衣服將灯打开,却看到温顏失魂落魄的站在大厅內。
“温小姐?您怎么回来这么晚?您这是怎么了?您这…”
福伯盯著温顏,上下打量。
温顏此时格外的狼狈,头髮散落在两肩,脖子处还有被闻晏臣撕咬的痕跡。
就连身上的礼服裙,拉链都是坏掉的。
“您没事儿吧?这么大晚上的,您怎么回来的?是楼少爷把您送回来了?”
他在担心温顏。
毕竟,闻晏臣让他去调查过楼霖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