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看到江桥难过,容禅想了想,并未直接安慰,而是说:“回到京城已有几日,一直都未曾出门去。今日晴好,不如出门饮酒如何?”
江桥说:“啊,不知冷兄还有这喜好?”
容禅轻笑一声,说:“人间繁华,京都为最,到此红尘俗世一游,不醉饮千盅如何足够?”
江桥觉得这几日他颓唐,倒忽视了冷兄了。他又觉得略微有些羞赧,这般自暴自弃、颓废自责的模样,岂不是都让冷兄看到了。
江桥披衣而起,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说:“冷兄稍待,我换身衣服就来。”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容禅:“冷兄,你打算与我一同去饮酒,但这只是你的虚影,并非真身,难道你要现出真身去饮酒?”
不说一条大黑龙,就是冷画屏额上那两只龙角,还有鳞片一般的皮肤质感,就足以让京城百姓轰动了。
,状,江桥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仆人们只听说大公子似乎有个至交好友,但一直不知道长什么样。今日,总算见到了,才知道是如此俊美。
只是,他是怎么从大公子房里出来的,都没见他进门啊?
这两人缓步行来,却似一对璧人。
容禅既说要饮酒,江桥就带他去了京城中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二人上了二楼,要了个雅间,一路上容禅的容貌惹得路人频频侧目,如秋家仆人一般撞树跌倒的不少,看得江桥一边看容禅,一边嘴角悄悄弯起。
直至进了雅间,关上门,挡住别人偷看的目光,江桥才笑起来,道:
“冷兄,估计第二日,就要有人上秋府询问你是否婚配,可有定亲了。”
容禅说:“那又如何?”
江桥说:“我怕我无法交待,那些对你一见钟情的春闺少女,要把我撕了。”
“只要你不撕了我就行,旁人的事,哪管那么多。”容禅说。
“我怎会撕了冷兄,我想求你留下来都来不及。”江桥说。
容禅嘴角莞尔一下,说:“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江桥微微一愣,冷兄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在意别人觉得他好不好看?也许龙族习性与人不同。江桥说:
“冷兄,自然是相貌出众。”
容禅心中升腾起一阵小得意,如小猫爪子挠了一下般,但他并未显露出来,而是举杯饮了一口酒。
别人看他又如何呢……相貌再如何美艳,只要吸引到爱人就足够了。
江桥点了醉仙楼最好的酒,今日,他打算和冷兄不醉不归。
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南来北往,江桥觉得郁结的心胸敞开了些。一杯接着一杯苦酒下肚,辛辣的味道刺激得江桥仿佛记忆都淡忘了一些。
那昏昏沉沉的感觉,血液里飙升的醉意,以及不断鼓噪的心跳,让江桥忘记心中的烦恼,进入一种飘然忘情的感觉。
桌上的酒渍越来越多,酒壶也空了一个又一个。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