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生擦了擦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随手处理了一件垃圾。他蹲下身,看着因为剧痛和恐惧而不断抽搐、像条虫一样蠕动着乞求原谅的卡尔,轻声道:
“留你一条狗命。记住,以后看到我,或者听到我的名字,最好绕道走。”
那之后,他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却留下了永久性的后遗症,失去了生育能力。
江挽澜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卡尔在她活着的时候,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那点扭曲的心思。
直到传来江挽澜的死讯。
那座山终于崩塌了。
,得格外“贤淑”甚至有些怯生生的身影走进,卡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腔。
房间的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合拢、落锁。
室内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黄暧昧,但也足以让他看清来人的脸。
就是这张脸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更加锋芒毕露但如果真是记忆中的人,他怎么可能穿成这样?
卡尔喉咙发紧,上前一步,试图看得更真切:
“是你?”
他话音刚落,眼前“怯生生”的美人抬起了脸。
那点柔顺气质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蓝绿色的眼瞳抬起,带着冰冷的讥诮,直直刺向他。
“好久不见啊,‘蝮蛇’,”江昭生开口,声音清泠,他上下打量着卡尔,目光最终落在对方下三寸的位置,嘴角勾起,“没想到,你都这样了还在琢磨这种脏事?人都被阉了,能老实一点吗?”
他微微歪头,黑发从肩头滑落,语气轻飘飘,字字诛心:
“真是条贱、狗。”
侮辱性的话语,卡尔感觉脸上被抽了一鞭似的。
男人脸色已经涨红发紫,呼吸粗重。江昭生以为会看到对方恼羞成怒,或者干脆暴起,跟他扭打在一起。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卡尔眼中骤然爆发病态的狂喜。
“对对,就是这样,”卡尔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难听,像是乞求鞭挞般,向前凑了凑,眼神狂热地盯着江昭生,“我的主人江挽澜死了,你肯定很苦恼吧?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江昭生眉心微蹙,打断他,语气危险:“关你屁事,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不,您误会了!”卡尔急忙解释,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狂热,“我的意思是我愿意,我愿意做您新的得力助手!我所有的资源、人脉都可以为您所用。只要您肯像现在这样羞辱我,骂我”
江昭生:“?”
他倒是没想到,这废物被“教育”过一次后,竟然彻底觉醒了这种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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